第兩百二十七章 消失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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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新*雖然經常在心里鄙夷粗鄙的父親和大哥,但父親就是父親,自己鄙夷無妨,豈容外人污蔑。

所以,聽到趙攀義的控訴,許新*先是在心里迅速默算自己和妹妹的*紀,確認自己是親生的,這才勃然大怒,拂袖冷笑道:

「趙攀義,你口口聲聲說我爹忘恩負義,有什么證據?」

山海關戰役發生在21*前,自己的*齡20歲,玲月18歲,時間對不上,所以他和玲月不是周家的遺孤。

趙攀義嗤之以鼻:「人都死了21*了,有個屁的證據。但許平志忘恩負義就是忘恩負義,老子犯得著污蔑他?」

許二郎並不信,大手一揮:「來啊,給我綁了此獠。」

煮肉的士卒一直在關注這邊的動靜,聞言,紛紛抽出佩刀,蜂擁而來,將趙攀義等三十名士卒團團包圍。

趙攀義手底下的士卒抽出刀,臉帶厲色的與同袍對峙,盡管帶著傷,盡管寡不敵眾,但一點都不怕。。。

身在戰場,就如身陷地獄,出征以來,與靖國騎兵輪番交戰,戾氣早就養出來了,沒人怕死。

趙攀義壓了壓手,示意下屬不要沖動,「呸」的吐出一口痰,不屑道:「老子**同袍拼命,不像某人,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許二郎臉色陰沉,喝道:「綁了。」

士卒們一擁而上,用刀柄敲翻趙攀義等人,五花大綁,丟在一旁,然後繼續回去煮馬肉。

趙攀義依舊在那里罵罵咧咧,把許家祖宗十八代都罵進去了,連帶女眷。

許新*便命令手下士兵把趙攀義的嘴給塞上,讓他只能嗚嗚嗚,不能再口吐芬芳。

「家事?」

楚元縝見他眉頭緊鎖,笑著試探道。

許新*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地面,遲疑著說道:「我不相信我爹會是這樣的人,但這個趙攀義的話,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所以先把他留下來。」

少*時代,大哥和娘關系不睦,讓爹很頭疼,於是爹就常常說自己和大伯抵背而戰,大伯替他擋刀,死在戰場上。

許二郎從小聽到大的,現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周彪,就顯得很不合理,很詭異。

他看向楚元縝,道:「你似乎有辦法聯系我大哥?」

許二郎還挺謹慎的,這里又沒外人,直接說地書不就好了么...........楚元縝伸手摸出地書碎片,問道:「你要聯系寧宴么,說吧,什么事。」

許新*驚奇的看了一眼地書碎片,說道:「你把這里的事告訴他,讓他找我爹求證。」

話音方落,他就看見楚元縝以手代筆,在那塊玉石小鏡的鏡面寫字。

.............

夕陽完全被地平線吞噬,天色青冥,許七安吃完晚餐,趁著天色青冥,還沒徹底被夜幕籠罩,在院子里愜意的消食,陪小豆丁踢毽子。

小豆丁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總是把毽子踢飛到外院,或者把地面踢出一個坑。

氣力增長的太快了吧,她修煉力蠱部的鍛體法才幾個月?到底是她氣運加身,還是我氣運加身..........許七安看的都快呆住了。

「麗娜,鈴音是怎么回事?進步未免太誇張了吧。」

他扭頭看向坐在一旁,剝橘子吃的麗娜。

麗娜聞言,皺了皺鼻子:「我說過鈴音是骨壯如牛犢,氣血充沛,是修行力蠱的好苗子。你不信我的判斷?」

這好苗子也太好了吧,我都快酸了..........許七安把毽子握在手里,看著許鈴音腳下的淺坑,無奈道:

「她現在還無法掌控自己的力氣,一不小心就會使勁過頭,修行方面,緩一緩吧。」

小豆丁是個活潑好動的孩子,又比較黏嬸嬸,*初去學堂念書,逢著回家,就背著小書包狂奔進廳,朝著她娘圓滾翹的蜜桃臀發起莽牛沖撞。

現在一直在家,便**那么黏嬸嬸了。

保不齊哪天又出門一趟..........而以她現在的力量,許家說不定要多三個沒媽的孩子了。

「噢!」

麗娜點頭,她想起來了,鈴音並不是力蠱部的孩子,力蠱部的孩子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暴力,不怕傷害到家人。

而如果打壞了家里的器具、物品,還得小心父母對你肆無忌憚的使用暴力。

但鈴音不行,許家都是些普通人。

許七安滿意了,南疆小黑皮固然是個憨憨的姑娘,但憨憨的好處就是不嬌蠻,聽話懂事。

同樣的問題,換成李妙真,她會說:放心,從今以後,訓練強度加倍,保證在最短時間讓她掌控自己力量。

換成臨安:那就不學啦,咱們一起玩吧。

換成采薇:修行多無聊啊,我們來吃東西吧。

換成懷慶:你在教我做事?

這時,熟悉的心悸感傳來,許七安當即拋下小豆丁和麗娜,疾步進了房間。

從枕頭底下摸出地書碎片,是楚元縝對他發起了私聊的請求。

【三:楚兄,北上戰事如何?】

【四:戰事艱難,但還算好,各有勝負。我找你,是替二郎向你詢問一件事。】

十幾秒後,第二段傳書過來:【四:我們遇到了一個叫趙攀義的雍州溪縣總旗,自稱與許家二叔在山海關戰役時是好兄弟。】

【他見到許二郎就破口大罵,罵許二叔是忘恩負義之人,原因是當初趙攀義、許二叔和一個叫周彪的,三人是一個隊的好兄弟,在戰場中抵背而戰。】

【後來,周彪為許二叔擋了一刀,死於戰場,許二叔發過誓要善待對方家人,但許二叔食言了二十*里從未探望過周彪的家人。辭舊不信有這回事,所以讓我傳書給你,托你去問詢許二叔。】

許七安幾乎是用顫抖的手,寫出了回復:【等我!】

收好地書碎片,他**立刻去找二叔,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水喝完了,手也不顫抖了。

「吱........」

打開房門,許七安面無表情的走向東廂房,敲響了透出燭光的房門。

許二叔穿著常服,走過來開門,笑呵呵道:「寧宴,有事嗎?」

許七安張開嘴,又閉上,措辭了幾秒,輕聲問道:「二叔,你認識趙攀義么。」

許二叔明顯吃了一驚,虎目微睜,錯愕道:「你怎么認識我當*在山海關戰役結交的兄弟,我告訴你,那可是我的過命交情的兄弟。」

許七安點點頭:「後來怎么不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