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七情(求月票)(2 / 2)

許七安心如止水,就是不碰她。

雙方僵持了一刻鍾,洛玉衡皮膚火燒火燎,臉蛋酡紅如醉,業火灼燒的難受。

紅潤小嘴里時而吐出幾聲甜膩嘶啞的音節。

「別鬧了.......」

國師的聲音從枕邊傳來,沙啞中帶著嗔怒,嗔怒中帶著軟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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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沒有以前的清冷平淡。

強勢的女人,一定要在七天的雙修里征服你.........許七安舔了舔嘴唇,低聲道:

「國師,我與你講個笑話。」

停頓一下,說道:

「在很久以前,也是這么冷的夜里。一碗冰鎮酸梅湯離開了冰塊,出去玩耍。玩著玩著,它發現自己碗里的冰融化了。於是哭著回去找冰塊。你猜冰塊跟它說了什么。」

洛玉衡黑亮的美眸望著他。

許七安不賣關子,低聲道:「冰塊說:上來自己凍。」

說罷,他期待的看著洛玉衡,等待她的反應。

洛玉衡冷冰冰的望著他,牙縫里一字一句吐出:「許——七——安——」

「國師,我說笑而已。」許七安能屈能伸。

他隨之壓了上去,卻遭到洛玉衡劇烈反抗,冷艷的美人板著臉,溫軟如玉的小手緊緊撐在他胸口,每次許七安試圖靠近,就被她推開。

她生氣了,耍小性子了..........許七安箍住她的手腕,一番拉扯糾纏後,洛玉衡就不反抗了,賭氣似的把頭別向一側。

...........

黎明破曉。

洛玉衡披著袍子,推開窗戶,任由寒風灌入房間,吹起她凌亂的秀發,吹起她的領口,雪膩若隱若現。

她怔怔的望著東邊微微發白的天際,回想著今夜發生的一切,恍然如夢。

首次以氣運澆滅業火的喜悅;初嘗道侶滋味的感慨、悵然;以及心頭不想承認卻又真實存在的情愫。

時間往前推一年,如果有人說,她將來的道侶是打更人衙門里那個小銅鑼,洛玉衡會嗤之以鼻。

可命運就是如此奇妙,當初在她眼里,屬於晚輩,乃至孩子的一個年輕人,今時今日,已經和她滾在一床被子里。

「第一天的業火平息了?」

身後傳來許七安的聲音。

洛玉衡剛要說話,腰肢被一雙手臂環住,火熱的吻在後頸流連.......

她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皺了皺眉,震開許七安,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道:

「昨夜約法三章過,你我之間只是交易,僅限於平息業火。」

死要面子.........許七安無奈道:

「國師,咱們已經是道侶了。」

洛玉衡冷笑道:「我的道侶,只能有我一個。」

「........」

她沒再糾結這個話題,沉吟一下,道:「你知道我為何每次業火灼身,便不見外人嗎?需得閉關七天。」

「怕被元景帝趁虛而入?」許七安猜測。

她搖搖頭:「當時的業火不至於燒灼理智,我不願意,誰都強迫不了。真正讓我閉關的原因,是七情!」

「七情?」許七安反問。

「喜、怒、哀、懼、愛、惡、欲。」

洛玉衡緩緩道:「接下來的七天里,我會被七情主導,變的不像自己,甚至頻頻失態。」

人宗的業火,本質上就是七情六欲。許七安似懂非懂的點頭。

「等天亮之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與你做個約定。」洛玉衡眺望遠方,告誡道:

「不准透露出去;這七天里,子時之前必須來我房間。」

等許七安點頭答應後,她關上窗戶,卷著棉被,放緩了呼吸。

許七安並不困,反而精神抖擻,便披上袍子,離開卧室。

他穿梭在破曉的晨光中,迎著寒風,來到溫泉中。

蒸汽繚繞,溫泉略有些燙,但對他來說,溫度正好。

「是不是應該把她也帶出來沐浴,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泡在溫暖舒適的池子里,許七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國師本來就是條大鯊魚,要是通過雙修懷孕,其他魚還有容身之處嗎?

「她是沒考慮到這個因素,還是暗戳戳在算計了,但表面不說........」

想到這里,許七安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同時,腦海里莫名其妙的閃過一句前世的名台詞:我會用內功把你留在我體內的東西逼出來。

出處已經忘了,但這么騷的台詞,他記了兩輩子.........

國師要是有這覺悟就好了!

天色越來越亮,半輪紅彤彤的朝陽,從東方掛出。

許七安泡的通體舒泰,上岸穿衣,剛披上袍子,眼前一花,出現洛玉衡的身影。

她的表情很奇怪,看到許七安的瞬間,一分安心,一分後怕,剩下八分是惱怒。

洛玉衡柳眉倒豎,滿臉惱怒:「你去哪兒,為何不在我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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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對了,這整段劇情,我得寫七天,書里的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