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上午沒開門?那他來的時候,這快遞公司的大門怎么是開著的,而且,里面還有營業員?段浪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衣襟,喝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否則,我要了你的狗命。」
「大哥,我,我真沒說謊啊,我,我上午在,在醫院檢查身體。」男人結結巴巴,滿是慌張地說道,又指了指女人。「她是我老婆,她陪著我的,這個快遞門面,就我們兩口子在這兒守著。」男人生害怕段浪不相信,趕緊讓女人掏出了醫院檢查的單據,從單據上的時間來看,他們上午的確不在這里。
可是,問題就來了。
店主不在,店門怎么開著的?陰謀,一定是事先設置好的陰謀。
「還有沒有其他人有你們這里的鑰匙?」段浪問。
「沒,沒有。」兩人趕緊搖頭。
「看監控。」指著門口的一個攝像頭,許可卿道。「我要你們這里從昨晚到現在的監控資料。」
「抱歉,兩位,我們的監控設備,恰好昨天出了故障,維修的人現在都還沒來。」
「……」
死棋!
或許是巧合,或許是圈套,總之,這就是驚心針對段浪設置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置人於死地。兩個人離開快遞公司,再次回到車上,許可卿才迅速啟動車子,奔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停下。
「段浪,你確定沒有記錯?」許可卿問。
「怎么,你不相信我?」段浪問。
「不是不相信,而是,問題已經出來了。」深吸了一口涼氣,許可卿道。「行,咱們再來回顧一下靜寧街3號的殺人案,段浪,請你仔細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第一,你早上離開嘉寧國際,去買早餐的路上,遇到了一對母女,對吧?」
「對。」段浪回答。
「母親叫母丹,身體不舒服,你將她送到醫院,然後,她五六歲的小女孩愁眉苦臉,你問原因,才是上門取件這件事?」
「是的。」段浪道。
「你一個人抵達了靜寧路3號,當時屋子里,只有一個人嗎?」許可卿問。
「是的。」段浪道。
「你拿了快遞,就離開了,然後,就到這里來寄件?」
「對。」
「現在快遞單號不翼而飛,快遞物品不知去向,快遞工作人員不在現場。」許可卿一一地分析。「那么,早上待在快遞公司的人是誰,你還記得他們的特征嗎?」
「不記得了。」吮吸了一口煙,段浪有些頭疼地說道。他當時一心想著快些去買早餐,那記得那么多東西啊。
「是啊,你不記得了,而恰好,快遞公司的監控也壞了,現在,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你來過這里,而從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從昨晚到事發時,你也是唯一一個進入靜寧路3號宅院的人。」許可卿一一說道。
「這能說明什么?」段浪問。
「你,就是靜寧路3號凶殺案的凶手。」許可卿十分肯定地道。
「……」
他就是凶手?是啊,現在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