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
不少人,依舊紛紛怒喝!
「我說了,都閉嘴。」吳應才一言一詞地頓道,一群人的的確確,是被吳應才這面色嚇唬住,雖然內心十分不甘,但卻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都滾回去睡覺,再有胡鬧的,一切開支取消。」
「……」
一群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一切開支取消?這,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一些吧?
於是,有幾個人,率先帶頭離開,緊接著,接二連三的吳家晚輩,均是離開。大家不理解的是,吳應才怎么突然就心性大變。別人都騎到頭上拉屎了,他居然連泡兒都沒冒一個。難以置信,難以想象。無法理解,更是不能理解。
「兩位,可否進一步說話?」人群散開的差不多,吳應才才走到段浪身邊,問。
「進一步?」段浪十分納悶,問。「這里說話不是挺好的嗎?壞境清幽,空氣清新,為什么要進一步?」
「……」
吳應才面色一僵,見過無數場面的他,一時間,竟然不清楚該如何應對這個年輕人。
「哈哈,我開個玩笑。」見到吳應才無話可說,段浪笑道。「請。」
幾個人進入屋子,段浪和吳應才坐下,豹子則是十分不理解地站在段浪身邊。
什么情況呀?豹子簡直完全無法理解,按照他的態度,直接將這老匹夫給干掉算了。談?還有什么好談的?不過,仔細一想,段浪做事情,什么時候又輪到他豹子指手畫腳了?
「段浪,你要談什么,說吧。」吳應才十分沒好臉色地說道。
「本來是要談的,不過,剛才我給了你機會,可惜,你拒絕了。」段浪淡淡地說道。「咱們現在不談了,只是算賬。第一、靜寧路3號凶殺案,是你企圖栽贓,要我的命;第二、你和吳應興為了掌控大權,不惜兄弟相殘;第三、你們將吳爽母女逐出吳家,讓她們這些年生活艱苦,窮困潦倒……」
「段浪,說話要講究證據。」吳應才怒道。
「你閉嘴。」段浪道。「我說了,我是來算賬的,而不是來談條件的,你欠我一條命,欠自己兄弟一條命,欠吳爽母女十多年精彩絢爛的人生……」
「哼,信口雌黃,簡直就是信口雌黃。」吳應才哈哈一笑,說道。即便是真相,又如何?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哼,黃毛小兒,也敢跟他吳應才斗?他們憑什么跟他斗?玩笑,簡直就是開玩笑。
「你不承認?」段浪問。
「我承認,那又如何?你們有證據嗎?」吳應才滿是囂張地說道。「正如你所說,靜寧路3號凶殺案的始作俑者是我,可是證據呢?羅爾男他是一個獨立的人,他干什么事情,與我有什么關系?另外,還有什么兄弟相殘,可笑,簡直就是可笑。」
「啪!」
一疊材料,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與此同時,段浪拿出手機,播放了一則錄音。
「……,恩,就這樣,小心謹慎一些。」
「是。」
「我給你賬號里存入了500萬,事成之後,立馬前往海外,滾的越遠越好。」
「是。」
……
錄音漸漸放完,吳應才的面色,則是慢慢地扭曲了起來。
這是他和羅爾男的通話。
難道,羅爾男當時為了自保,竟然偷偷錄音?吳應才面色巨變,內心悍然,手心不由地一頭,蒼老的臉上,汗水早已經大滴大滴地落下。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總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怎么樣,你還懷疑錄音的真實性嗎?」段浪問。
「你手中有這些東西,竟然沒交給警方,而是來找我,你想怎么辦?」吳應才鎮定地問。
「你手上掌控的吳氏集團30%的股份。」段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