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不必了吧,你趕緊帶著這個人離開,我不想再看到他。」納蘭牧甫十分厭惡地說道。
「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怎么,你們一群人要諱疾忌醫嗎?」段浪笑著問。
身為一名特種兵,除了身手過硬之外,懂得必要的醫術進行救治,也是必要的。
而作為華夏的特種兵,普遍學習的,則是中醫。因為在外執行任務,環境復雜,情況多變,一旦受傷,怎么救治,怎么將損傷程度減到最小,怎么就地取材等等,這一系列的,則是最為關鍵的問題。
「哼,胡鬧。」
「實話,我看是屁話,滾出去。」
「段浪。」
納蘭牧甫夫婦,則是不斷對段浪進行打擊。納蘭靜雯現在,可是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希望段浪不要再滋生事端。而且,現在,納蘭靜雯已經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帶著段浪回來了。
「這位年輕朋友說不是風寒,讓他瞧瞧病,有又什么不可?我納蘭家家大業大,能夠走到今天,思想肯定是比較開化的,更不可能諱疾忌醫。」正在這時,一個十分渾厚的聲音傳入,一道身影,緊接著出現在屋子內。
此人五十來歲年紀,相貌堂堂,生得十分帥氣,他渾身上下,還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和魅力,他的面向,和納蘭牧甫有些像,兩個人,就如同從一個眸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只是較之納蘭牧甫,這個人更加有一種銳氣和魅力。
納蘭牧雲!
這,應該就是納蘭靜雯的父親,納蘭牧雲。在來的路上,納蘭靜雯就將家里的人員結構,大致向段浪介紹了一番。
「大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張琳英說道。
「是啊,大哥,咱爸的身體,可是經不起瞎折騰。」納蘭牧甫跟著說道。
「罷了,罷了。」一直坐在那里的納蘭烈擺了擺手,道。「年輕人,你說,我這真不是風寒?」
「不是。」段浪道。
「那是什么?」納蘭烈問。、
「中風。」段浪道。
「你……」納蘭烈剛才保持著一絲微笑的面色,頓時僵硬了起來。中風,幾個老年人不怕中風?而且,醫生只是說,他這是風寒,這個年輕人,憑什么說他是中風?
「哼,小子,你再胡說,誰中風?我看,你才中風了,你全家都中風了。」納蘭牧甫喝道。
「納蘭老爺子這是真中風的前兆,這種病症,一般類似於風寒,但卻和風寒是完全不同的病症。」段浪根本沒理會幾個人的勃然大怒,繼續說道。「老爺子,你最近三個月,是不是感覺四肢無力,早晚酸疼?最近兩個月,是不是時而出現頭疼,偶爾,還有幻聽、幻視等現象?」
納蘭烈剛才還憤怒的臉上,頓時泛起許多驚駭之色!
是的。
正如段浪所說,他這幾個月,的確感覺有些不對勁。
「有。」納蘭烈回答,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這是中風的前兆?」
「是的。」段浪道。「任何一種病症,在病發之前,總是有一定的征兆的。剛才我說的那幾種症狀,正是中風的前兆。」
「那,我這有得治嗎?」納蘭烈有些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