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就要有個大佬的樣子。
梟雄,就要有個梟雄的態度。
張如龍執掌東北數十年,坐擁一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即便是在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他最起碼的態度,卻還是具備的。
「家主,」張怣叫道,家主張如龍命在旦夕,他哪兒肯退?即便是拼了自己的小命,他也要確保張如龍沒事啊。畢竟,這么多年以來,張如龍對待他和張勛,可是十分不錯的。
「退下,」張如龍喝道。
「可是,」張怣滿目遲疑,一時間不清楚應該怎么辦。
「沒有什么可是不可是,退下,」張如龍再次喝道,「這次的事情,將由我來全權處理。」
「是,」張怣雖然有些不願意,但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卻不得不退後一步。「昌宗師,」張怣退下之後,張如龍才抱拳,滿目恭敬地說道,「東北的爭端,本身只屬於我和湯作霖的爭端,昌宗師是武道宗師,德高望重,還請昌宗師不要參合進來,湯作霖能夠給昌宗師給出的好處,我
張如龍願意加倍奉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在張如龍看來,饒是昌英忠是一名宗師,可是,他也絕對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
否則的話,他就不可能站在湯作霖一側,將他們張家打壓的喘息不過氣來了。
雖然,在曾經漫長的時日里,張如龍也沒少直接或者是間接的跟昌英忠接觸,但效果甚微,而在眼下這種時候,他不得不再次拋出自己的條件。
只要昌英忠不參與他和湯作霖之間的爭端,不說是兩倍的酬勞,就算是五倍,十倍,又如何?
張如龍十分清楚,湯家沒有了昌英忠坐鎮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是張家的對手,因為在沒有昌英忠插足之前,一直是張家將湯家壓抑的踹息不過起來。
「雙倍?」昌英忠不屑地問。
「是的,」張如龍恭敬地回答,「若是昌宗師覺得價格不滿意,昌宗師可以盡管開價,只要在我張家承受的范圍內。」
「放肆,」昌英忠怒喝道,「張如龍,你將我昌英忠當成什么人了,我堂堂宗師,高風亮節,豈是你用金錢,就可以收買的?」
「我……」本來還抱有一絲期望的張如龍,此刻徹底心如死灰。
「沒什么可說的了嗎?」昌英忠冷冷地問,「既然沒有的話,就拿命來吧。」
「昌宗師……」瞧見昌英忠靠近,張如龍面色巨變,聲音哆嗦著叫道。
「去死吧,人這一輩子,活著是一種煎熬,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昌英忠冷冷地說道。
「哈哈,張如龍,你能夠死在一名宗師的手上,這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十分值得驕傲的事情,你還這么愁眉苦臉的做什么?」站在昌英忠身後的湯作霖,滿目得瑟,說道。
他現在,可根本沒管他們現在所處的時間地點場合。
宗師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算是絕對的強者存在,宗師殺人,是根本不可能顧及那么多的。
饒是國家,在某種程度上,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期待著有朝一日,這些宗師,能夠為國所用。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的修為,但凡步入宗師,就已經成為了各大勢力,以及各個國家所拉攏的對象,因為,宗師所具備的能力和價值,完全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就比如此刻的湯家,得到了昌英忠的坐鎮
,在東北迅速扭轉時局,一家獨大,無人能及……「湯作霖,如果不是昌宗師,你湯家在東北,就猶如我腳下的襪子,只會永遠被我踩在腳下,你有什么好得瑟的?」張如龍怒喝道,他情知自己過不了這個坎,在這個時候,也索性就豁出去了,「不怕實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