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這個段浪,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現在,羅鑫月可是在某種程度上都有些懷疑自己眼前認識的這個段浪,是否就是自己在申毒認識的那個段浪了。
「要是不敢賭就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見到羅鑫月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段浪說道。
「誰不敢了?」羅鑫月一咬牙,說道,「不過,要是你輸了,你不能親我。」
「那我干什么?」段浪問道。
「這個嘛……」羅鑫月的目光,在荷官身上掃了一眼,不壞好意地說道,「你親荷官。」「打住,打住,」段浪現在,可的確是被羅鑫月這句話給嚇了一跳,當即說道,「羅鑫月,相比我對你的要求,你對我的要求,未免也太苛刻了一些吧,你這可是在挑戰我的性取向,我段浪這個人的性取向,
一向可都是正常的。」
「咯咯,」羅鑫月見到段浪那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樣子,忍不住咯咯一笑,說道,「我管你那么多,沒膽量賭就算了。」
「誰沒膽量了?」段浪見到羅鑫月那一臉得瑟的樣子,當即沒好氣地說道,「賭就賭。」
「成交,」羅鑫月眉開眼笑,內心卻在不斷地聯想段浪一會兒跑去親荷官的場面了,一想到這里,羅鑫月整個人就忍不住一個寒顫。
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一些?
不,一點兒也不邪惡,誰叫段浪這個混蛋一天到晚,都想著在嘴巴上占自己便宜的?這次,就算是給他一點兒小教訓罷了。已經連續開了八盤小,這盤肯定是大。
「二三三,小,」荷官揭開盅罩,說道。
「怎么又是小?」
「已經連續七盤小了。」
「下一盤,我還押大,我就不信,會連續八盤開小。」
……一群賭徒,在扼腕嘆息的同時,有人輸光籌碼,含恨立場,有人在大小中徘徊,舉棋不定,有人拿出籌碼,再次准備押大。而較之於一群賭徒,此刻的羅鑫月一張小臉兒,不免就無比的尷尬了起來,嘀咕
道:「怎么還是小啊?」
「怎么樣,輸的心服口服了吧?」段浪見到羅鑫月那一臉難看的樣子,嘴角的笑容,可是格外的濃烈了起來,將自己的一張臉湊到羅鑫月的嘴邊,道,「來吧,本帥今天就勉為其難,便宜你了。」「你……」羅鑫月見到段浪此刻這一副厚顏無恥的樣子,可是暗自痛恨,咬牙切齒啊,她可還真沒想到,段浪歪打正著,竟然猜到了,不過,願賭服輸,羅鑫月一咬牙,櫻桃小嘴,還是在段浪的臉上輕輕地啄
了一口。
「這一盤,還要不要繼續賭?」段浪問道。
「賭就賭,誰怕誰?」羅鑫月一咬牙,道。
「請下注,」荷官將骰盅設置好,按了三下把手後,枱面上的「請客投注」指示牌響起,荷官說道。
「我猜是大,」羅鑫月道。
「小,」段浪嘴角帶著一絲邪笑,說道。開玩笑,身為修真界開光大圓滿的人物,若是還不能看清骰盅里面的投資情況,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