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又去了一趟華族祖廟,終於見到了大長老,請求他看看我能不能修行。」
「大長老也說,我不能修行……」
陳牧,是華族第一強者,小草的偶像。
小草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她自幼,都有成為一個強者,保衛族人的想法。
尤其是上次,段浪在北海救下小草時,小草內心,這樣的想法,就愈加的強烈。
這幾個月以來,因為居住在朝歌,為此,小草一空閑下來,就不惜奔走十余里,跑到祖廟外尋求見到大長老的機會!
華族大長老,是僅次於陳牧的強者。
小草見不到陳牧,但是,卻不一定見不到大長老。
因為,大長老幾乎每天,都要出入祖廟。
三個月的守候。
只換來一句不能修行的結果。
但少女對於此,似乎早有預料。
為此,她那番話,也是竭力保持著風輕雲淡。
但段浪卻能夠讀懂小草內心的悲涼和無奈。
在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修仙世界。
哪怕血脈被嚇了詛咒。
但卻並非絕對不能修行。
而當一個人,真正知曉自己不能修行,那將是一件多么無奈的事情?
「那是他們眼拙,看不出我家小草,天生神脈……」段浪依舊懶洋洋地躺在藤椅上,嘴里咀嚼著一根狗尾巴草,說道。
「撲哧!」
剛才還有些落魄的小草,聽到段浪剛才那番話,再見到段浪如今這番模樣,可是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撒旦哥哥,你不要這么逗行不行?」小草說道。
「逗,我哪兒逗了?」段浪笑道。
「你騙人都不打草稿嗎?」小草的聲音中,有些埋怨地說道,「我自己是什么樣的體質,我一清二楚,還天生神脈呢……」
「這個……」段浪見到小草的樣子,一時間不清楚該如何表達。
小草,的確是天生神脈,只不過,以華族人的修行天賦和境界,即便是華族最強的陳牧,也是根本不可能看出來的,更別說是大長老了。
可是,段浪該怎么向小草解釋呢?「瞧吧,沒話可說了吧?」小草見到段浪啞口無言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屁股坐在段浪懷中,道,「連大長老都說,我不能修行,難道,你還自認為,自己比大長
老更厲害嗎?」
「小,小草……」段浪沒回答小草的問題,而是看著坐在自己懷中的那道嬌艷而火辣的身軀,有些結巴地說道。
「干嘛?」小草沒心沒肺地問道。
「俗話說,男女有別,你這樣……」段浪指了指小草的舉止,道。
「我這樣,怎么了?」小草十分所謂地問道,「撒旦哥哥,自從幾個月前,你將我從北海救起時,小草就已經認定,小草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
「打住,打住……」段浪聽的一陣毛骨悚然,道,「小草,什么叫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
「所以啊。」小草道,「咱們是兄妹,我往你懷里坐一下,怎么啦?你該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我可是還沒成年呢……」
「什么?」段浪一陣愕然,小草這個女人,可是十足的讓他無語啊。「不過呢。」小草見到段浪那一驚一乍的樣子,雙手索性摟住段浪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段浪的身上,道,「你這個人雖然懶散了一點,油膩了一點,廢柴了一點,但是,誰叫我是這么多年來,唯一願意跟你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女人呢?以後,我不留下來照顧你,還有誰願意留下來照顧你?若是你真對我有非分之想的話,我就勉為其難,
從了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