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芳此話一出，現場諸人，可均是忍不住一陣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誰也沒想到。

剛才還在黃程程面前，卑躬屈膝，誠惶誠恐，哀聲求饒的汪芳，一眨眼，就敢對黃程程說出這樣一番話。

那可是段氏集團大陸片區ceo，汪芳在她面前，如此張揚跋扈，不可一世。

她是找死嗎？

在陳守信和曲筱綃兩人，內心均是咯噔一下，不斷對汪芳擠眉弄眼，不清楚究竟應該怎么辦時，剛剛離開幾步的黃程程，腳步卻是一頓，隨即轉過身。

「你說什么？」黃程程聲音冰冷，滿目不悅，問道。

「我說什么？」

汪芳一副十足的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黃程程，我說你在如此年紀，有這樣的地位，就是爬床爬出來的，我說你就是小三，就是二奶，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呀？剛才，我汪芳是段氏的員工，面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你，我不得不選擇卑躬屈膝，忍氣吞聲，但是現在，我已經跟段氏沒關系了，你怎么奈何我

？」

「現在可是言論自由的社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了那樣骯臟下流的事情，有本事，你堵住我的嘴啊。」

果不其然，汪芳此話一出，整個商場，無數人的目光，可均是齊齊落在了黃程程身上。

不得不說，黃程程如此身材容貌，再加上她現在所處的職位，的確是能夠讓許多人浮想聯翩的。

「我黃程程，再怎么說，也是哈佛大學管理學和金融學雙碩士畢業，在你面前，就只是一個靠出賣身體，爬上高位的不堪的人嗎？」黃程程嗤笑道。

「……」現場諸人，內心的那些胡思亂想，因為黃程程一句話，瞬間煙消雲散。

「那又如何？誰規定了，哈佛大學的碩士，就不能當小三，不能當二奶，不能當情人？」汪芳一咬牙，道。

「的確是沒人規定。」

黃程程道。

「而且，你也說的非常正確，此前因為你是段氏員工，礙於我的身份地位，不得不在我面前，對我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笑臉相迎。」

「現在你跟段氏，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自然不需要再如此，現在是言論自由的社會，每個人的身份地位，也都是平等的。」

「在一定程度上，我黃程程，的確是奈何不了你。」

「哼，知道就好。」汪芳冷笑一聲，就准備離開。

「曲總。」黃程程沒再理會汪芳，而是對曲筱綃叫道。

「黃總。」曲筱綃恭敬地叫道。

「她們在咱們百貨商場，已經工作了幾年了，在離開之前，查一下她們這幾年，手腳是否干凈，有無違規操作……」黃程程上下掃了吳曉燕和汪芳兩人一眼，道。

「是。」曲筱綃道。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