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則來,他們雲家這一次確實是輸了。
不過這種輸實在是太憋屈了。
周長老最後一句更是直接看著雲海說的,顯然是在警告。
你們雲家最好乖乖接受,不要有什么異議。
因為你們不在理。
一位位雲家人都感覺非常的憋屈甚至憤怒,可是他們卻只能忍著。
只因為對方是三元宗的長老,他們惹不起。
相比較於雲家這邊的憤怒,張家那邊卻異常的興奮。
周長老最先開始宣布張家獲得會武勝利時,他們雖然高興可是心里還是有些惶恐,畢竟他們的勝利來路不正,如果鬧到三元宗那里,他們不占理。
可是現在張家卻是一點都不再擔憂,他們這勝利來的名正言順,就算雲家鬧到三元宗那里,他們也不怕。
這一次的勝利雲家說什么也奪不走。
周長老走下主位,來到了張地火身旁。
「恭喜你了張家主,張家取得了這一次會武的勝利。」
「多些周長老照顧,不如周長老到我張家休息休息。」
張地火和那位周長老一陣寒暄,最後更是趾高氣揚的從雲家人面前走過。
雲逸一直都在一旁看著,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位周長老竟然會如此的無恥。
這是他們共同的勞動成果,甚至有兩位雲家子弟還因此受了重傷。
從靈湖山脈返回前雲逸還曾和雲鶯開玩笑,說他完成了和她之間的那個約定,幫她拿下了這一次會武的勝利。
可是現在就當著他的面,當著這么多武者的面,他們的勝利果實正在被人竊取,可是他們卻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雲逸感覺到非常的憤怒,怒火甚至要把他灼燒。
可是不管他再怎么憤怒,也只能忍著因為他惹不起對方。
雲逸緊緊的握著雙拳,雙眼紅赤,總有一天他要憑自己的實力把這一切拿回來。
「雲海,看來這一次還是我贏了,看好你兒子喔。」
經過雲海身旁時,張地火極為囂張的說道。
張地火身旁的張無敵也一臉怨毒的看著雲逸,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雲逸。
雲逸正准備扭過頭來個眼不見為凈,因為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沖出去。
就在這時站在雲逸肩膀上的翡翠兔卻是沖著張地火還有張無敵一陣齜牙咧嘴,它在替雲逸出氣。
看著肩膀上的翡翠兔雲逸忽然心中一動。
「周長老,張地火,讓你們囂張,這一次我讓你們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周長老,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發現這次會武的結果你好像搞錯了。」
看著准備離開的周長老和張地火,雲逸忽然語出驚人。
「你在質疑我?」
周長老赫然轉身,嚴厲的瞪著雲逸,這時張無敵在周長老耳邊小聲說了些什么。
「聽說你是三元宗弟子,你最好能給我個解釋,否則一定嚴懲。」
周長老話一落,眾多張家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雲逸。
廣場上很多武者都是在暗暗搖頭,一些直接的甚至說雲逸是傻子。
事情都已經被定性了,竟然還敢站出來,真是找不自在。
一些雲家長老也是不滿的看著雲逸,認為雲逸看不清形勢。
「還是太年輕了,仍然需要好好打磨啊。」
這是一位雲家長老的評語。
雲逸對這些不聞不顧,也沒有在乎周長老的話,而是把目光轉向肩膀上的翡翠兔。
雲逸現在可謂是整個廣場的焦點,看到他的動作,不少人的目光也都是匯聚了過去。
雲逸肩膀上的翡翠兔好像知道很多人都在看它,頓時驕傲的直立而起,豎起了一只兔爪,做出一副獨一無二狀。
那傲嬌的萌態頓時惹得不少武者哈哈大笑,廣場上甚至可以聽到一些女武者的尖叫聲。
雲逸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只賊兔子的魅力竟然這么大。
「有什么話就快說,我們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里看兔子。」
看到這一幕,一位張家長老不耐煩的說道。
九年來他們張家好不容易獲得了一次會武的勝利,正急著回去慶祝,可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周長老,不好意思,剛剛由於您太過霸氣外泄,我忙著欣賞您的無上風采,卻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以致於讓您有了錯誤的判斷,還請您不要見怪。」
雲逸恭敬的對周長老說道。
不過雲逸那意有所指的話卻聽得附近的武者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都鱉的非常辛苦。
「想說什么就趕快說!」
周長老冷冷的瞪了眼雲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雲逸那番意有所指的話他當然也聽出來了,不過他卻沒轍,總不能當場發飆。
不過周長老卻也暗暗記下了,一旦雲逸說不出什么來,他一定會讓雲逸好看。
不過看著那位臉上總是帶著一些淡淡笑容的少年,周長老心里卻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周長老,其實我肩膀上的這只兔子就是我在靈湖山脈里抓的。」
雲逸用手撫摸著翡翠兔,一臉嚴肅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