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在惠無德眼里,讓惠無德又是一陣的直咬牙,認為雲逸根本就是在刻意的針對他,心里對雲逸的恨意也自然就更深了。
雲逸靜靜的在青翠草地上參悟著那刀法,雲逸現在是不想浪費任何一點時間。
「快看,是魔刀門。」
「魔刀門的人回來了。」
……
忽然青翠草地上響起了聲聲驚呼。
聲音里充滿了驚嘆、畏懼等諸多情緒。
雲逸睜開了眼睛,看著魔刀門的那些人眼睛里的仇恨一閃而逝。
幾百人在張無敗的帶領下對著青翠色的草地浩浩盪盪而來,那聲勢確實是比其他幾個勢力要大,怪不得會讓那些武者驚嘆還有畏懼。
張無敗領著幾百號人徑直在青翠草地一角占據了很大一片的空間,原本待在那個方位的武者看到這一幕頓時紛紛離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躲避猛虎般。
很快魔刀門附近就空出了好大的一片區域,張無敗看著這一幕滿意的點點頭。
魔刀門一位弟子從納物戒里拿出一把椅子,在上面鋪上獸皮墊子,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墊子上的褶皺弄平,最後才請張無敗坐上去。
張無敗就那樣坐在那把椅子上,那位武者小心的伺候在旁邊。
雲逸看到這就准備閉上眼睛繼續去參悟刀法,就在此時那位武者指了指雲逸在張無敵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么。
張無敗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沖著雲逸伸出了一只手然後勾了勾小手指。
「那邊的那位小子,我們張師兄叫你過來一趟。」
秦湯指著雲逸狐假虎威的吆喝道。
雲逸神色一沉,看了眼張無敗然後就那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有點意思。」
張無敗笑呵呵的說道,可是笑聲卻無比冰寒。
張無敗叫過了秦湯,在秦湯耳邊小聲吩咐了幾句,然後沖著雲逸指了指,示意秦湯過去。
「張師兄,你就瞧好吧。」
秦湯趾高氣揚的往雲逸走了過去。
四周那些武者也都在暗暗關注著,惠無德更是在暗暗興奮。
「姓雲的,張師兄讓我告訴你,他在來靈湖的路上隨手滅了一個雲姓家族,還隨手一把火燒了那個家族,不知道是不是你雲家。」
秦湯站在雲逸身前,氣焰十分囂張的對雲逸說道。
雲逸眼皮一陣抖動,可是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雲逸,張師兄讓我告訴你,識相的話就乖乖把那顆青元丹給交出來,否則在回去的時候他不介意隨手把從那個家族逃出去的那些人都給殺了。」
看著閉著眼睛始終沒有睜開意思的雲逸,秦湯又繼續說道。
雲逸心里對魔刀門仇恨的火焰被秦湯越點越旺,雲逸恨不得一拳打在秦湯鼻梁上,不過想一想那青色身影的話,雲逸只能把這種仇恨給深深的壓在心里。
雙拳被雲逸給握的嘎嘣直響,可是雲逸的眼睛依然在閉著。
「小子,實話告訴你,你最好識相點,就連路號然都被張師兄給殺了,你小子又能算得了什么。」
秦湯的話讓周圍在關注著這件事情的武者一陣嘩然。
張無敗殺了路號然,那豈不是說另外一顆青元丹就在張無敗手里。
不少武者都是眼睛灼熱的看向了張無敗,不過一看到張無敗身後站著的那些魔刀門弟子,那些人眼睛里的光芒頓時一暗。
張無敗身後有著那么多的魔刀門弟子在,想要從張無敗手里搶奪那顆青元丹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小子,所以你最好識相的乖乖把青元丹給交出來,那不是你能擁有的東西,否則等下一次試煉開始的時候,張師兄想弄死你就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秦湯一臉傲然的看著雲逸,那樣子就好像他比別人高貴多少似的。
「分分鍾鍾弄死雲師弟,這話我不相信啊。」
「是啊,我倒想看看是誰這么牛逼竟然敢不把我三元宗放在眼睛里。」
「我也想長長見識。」
秦湯的話終於是激怒了另外那三個勢力的領頭人。
無論怎么說雲逸好歹也是三元宗宗主的弟子,可是秦湯竟然敢那么說,簡直是太不把三元宗給放在眼睛里了。
那三個人也不是草包,知道在這個時候如果再不站出來的話,誰知道其他人會怎么議論三元宗。
無論怎么說他們都是三元宗的人,三元宗如果丟了面子,他們作為三元宗的人又怎么可能好過。
不過就在那三個家族的領頭人給雲逸出頭時,惠無德依然待在一旁看熱鬧,臉上的幸災樂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掩飾。
「你們…你們…你們想干什么,我可告訴你們,這里可是禁止動武的。」
看著那緩緩走過來的三人,秦湯臉上一陣慌張,驚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