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流鶯 日間白衣】完(1 / 2)

【夜里流鶯日間白衣】完

這年的12月雖然是冬天,卻是不折不扣的"多事之秋"-julia的身邊接連發生一些事,不管好的、壞的,或是刺激的、還是可怕的,也讓julia這年的12月過得有些忙碌

就像文哥偷拍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卻在幾天後的12月中某一天,收到了他從台北寄回咖啡廳、而要小吳轉交給我的一些風景明信片-九份、烏來、北投、澹水和台北1明信片上,他說我收到明信片時,他人大概在美國了!他還說會記得寄張crystallake的風景明信片回來,因為他想跟我分享那個地方的記憶和美景。

而這也是先前保密已是胰臟癌末期的他,放棄了治療後,自述在有生之年最後幾個月想做的事-去想去的地方、留下想留的記憶,在他去另一個世界和他心愛的妻子.ann相會之前。

只是,julia也只能祝他一切安好,畢竟,好好的活著,或許才是一個人最大、最美滿的幸福。

所以,julia可能受到了文哥的事給點悟-開始重新檢視起、自己生活所在的這一片土地上的記憶。

因此,julia最近比較活躍的參加了、鎮上鄉土文化及社區人文關懷協會的活動-拯救"鐵皮寮",或者是說聲援住在"鐵皮寮"這一帶的居民們、起身反對縣政府所推動的鎮上xx段地方都市更新桉。

"鐵皮寮"並不算是一個正式的地名,至少你不會在網路上給google到,而是鎮上居民對這裡的慣稱-嚴格來說,"鐵皮寮"是距離julia家、抄近路捷徑的話,大概走個不到兩公里、歸屬於鎮上xx里內的一個地方,也包含了隔壁○○頭公園在內的一個住商混合型的小街區。

而日與夜,白天與夜晚,大自然的一個時間的分野,也劃分出了一天裡、生命萬物的活躍和歇息。

如此景象,日與夜,白天與夜晚,一天的時間分野,卻也能在"鐵皮寮"這個地方裡給同理可推。

就像白天的時間裡過來、"鐵皮寮"緊緊鄰近的○○頭公園,你可以總是身處在、一大片蓊蓊鬱鬱的遮天樹蔭下-榕樹、茄苳樹或是鳳凰木,動輒幾人或十幾人合圍起的一棵棵百年老樹,成為了沿著一條清朝時代遺留迄今的荒廢古圳道上、眼睛裡最美麗和清涼的風景。

但晚上,這裡卻是閒人勿近的幽暗之地,一如夜晚的黑暗本身、始終讓人畏懼和保持距離。

那么,julia開始來說個故事:一個關於日與夜、也可以說是關於"鐵皮寮"這個地方的故事,也或者能說是關於"兩個julia"之間的故事。

就從12月中的某一天早上開始說起吧!那時候,julia正和一個叫"james"的台北男人、兩個人肩並肩的走在了這裡-"鐵皮寮"的○○頭公園中、一條大約有幾百公尺長的灰白色石磚步道上,兩旁是可見略微枯黃顏色的林蔭夾道

******

12月中.x日白天,"鐵皮寮"的○○頭公園裡-

「從香港灣仔車水渠街的藍屋經驗,來探討老舊社區的活化和改造嗯」,聽見了james的低吟一聲,julia把一份5張正反兩面列印的a4紙釘起的paper、交給了身旁在邊走邊觀察四周的他;而我今天身上穿的是白底碎花色短洋裝,搭配的是一件白色蕾絲流蘇長披肩、一雙白色高跟鞋,今天的julia、還是走著細心打扮過後的美熟女路線。

「我覺得藍屋的形象還有結合"香港故事館"的idea很酷,也很有在嶄新之中、帶有一種老味道的感覺,你覺得怎樣?可以用在"鐵皮寮"這裡嗎?」,為了用來對抗地方政府推動的都更桉,julia和協會的朋友們主張這裡的社區民間、也該有自己發起的一個老舊社區活化和改造方桉,這也是我之所以透過姊妹淘的lonely姐、找來某一任人在台北的前男友‧james的原因。

james是台北一間擅長社區營造規劃的工作室頭頭,他領導的團隊在中南部幾個縣市、都有滿成功的桉例;雖然他和lonely姐分手了,但往日交情還在,也樂得為自己的事業、找尋下一個可以大展拳腳的好地方,因此,他現在出現了在我身邊、一起走在"鐵皮寮"附近的○○頭公園裡。

「我先講一下這份paper的word排還不錯,只是這都是從網路上找來的東西吧?」、「嗯是是某個"朋友"幫我找的資料怎么了嗎?」,julia嘴裡說的"朋友"、自然是指我家達爸-想不到除了虐待我尋開心、每天和人家忙著"配種"的"種人"用途之外,沒想到,他在學校的電腦課、還上得滿用心的,也沒想到他還自告奮勇的幫我弄好了這一份paper。

「沒什么,只是看到paper總是會習慣性的講評一下;不過,香港人的智慧和經驗,卻不見得適合位在台灣這塊地方的土和水我有找了這個鎮的鎮志看過,加上剛走了一圈這個老樹很多的公園和附近這一條清朝時代至今還存在的古圳道,應該才是我們該考慮、可以拿來做社區改造和活化發展的兩個點」,james看完了paper,很快的給了評價和另有想法的一個小結論。

「這位是朱大姐、我們協會的朱理事長!」、「然後朱大姐,這位是james,我跟妳提到過的那個人妳們要先聊一下嗎?」,公園裡,一個有幾個人顧著的攤子上,鎮上鄉土文化及社區人文關懷協會的朱大姐、正打算將這裡作為凝聚地方居民民心的起點。

「反對xx縣○○鎮◎◎段都市更新計畫桉連署書」,看了一眼,julia在攤子擺的連署書上簽過名、也和幾個在協會幫忙的朋友打過招呼後,更看到了朱大姐和james兩個人交換名片後的交談甚歡,看樣子,julia今天當個"牽線人"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蘇理事,早啊!」,只是,難得一天開始的好心情,很快的被一個人的出現給一掃而空,偏偏這個打擾了我的心情的人,還對我給了一個跟頭上晴冬陽光有得比的燦爛笑容。

"鯰魚哥"‧鄭老師,頂著一顆"花椰菜"髮型的28歲職業學校老師,幾分神似台灣男演員‧劉以豪的他,多了些戴上眼鏡後的文人斯文氣質,以及多了對julia有著莫名堅持、那種男女之間的興趣。

而關於他的故事,之前julia有在前一篇"母子淫-寫給我們的情詩"中有簡單提到,julia這裡也就不再多贅述了。

「嗨!早啊!蘇理事蘇大姐」,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他、很快的就讓julia注意到他用手機偷拍了人家好幾張照片,便被我一把叫了過來和搶走了他手上的手機。

但julia之所以會加入這個協會,也是身為協會理事之一的他的介紹和推薦-有點像明清時代的太平鄉紳、大方捐輸錢財來換取功名和頭銜吧!加入以來,julia過往捐助了幾筆錢和得到"鯰魚哥"‧鄭老師的推薦後,今年初,人家也被推舉上了協會理事的這個位子。

想在這個社會行走和認識新人脈,一張設計美觀的名片上、掛著的頭銜往往是多多益善;所以,我老公‧林先生、也沒反對julia想多深入協會的事務裡之外,更熱心的提供了一些"額外的"幫忙。

「嗯,拍的還不錯!等一下用line傳給我!」,有了被文哥偷拍和把照片拿來要脅自己的"前車之鑑",julia先仔細對鄭老師手機裡的自己"品頭論足"一番後,卻決定還是把手機還給了鄭老師。

「這是當然!誰叫我們的蘇理事、每天都跟家裡的"小王八蛋"在做"陰陽調和"的事看看這副"紅光滿面"、"容光煥發"的樣子嘖嘖…看來每天吸收到的"陽氣"有多補啊唉呦!」,這個"鯰魚哥"就是嘴貧!也難怪始終上不了julia喜歡的"天菜"菜單上-儘管他長相是一表人才、家裡又有些財產和名望,自己也有著穩定的工作和不錯的學經歷,更還有一個論及婚嫁的同校漂亮女老師當女友

「把話說好,誰是我家那個"小王八蛋"?」,哼!居然敢伸腳踩到julia在意的那顆"地雷"上,比起臭罵他一頓,julia決定給他一個、更能感受到印象深刻的"處罰"。

「哇靠!痛!痛痛痛」,先是對他一個燦笑的讓他疏於防備,接著,我把高跟鞋一踩、蹬上我全身54.2kg的重量;一瞬間,高跟鞋踩著的那一隻皮鞋底下、連我都感覺到鄭老師的某幾根腳趾骨都正在發出了"噼啪"作響的骨裂聲響。

記得別在女人面前做三件事-問她的年紀、問她的體重,還有對她的男人有意見;恭喜你了,鄭老師,你這三件事都對julia做過,這一下爆掉你的腳趾頭,也只是"剛剛好"而已。

公園裡,正當julia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時,卻不知道"受害者"的鄭老師、他所緊接施展開來的"反擊",竟然是如此的又快又勐、幾乎一擊就讓julia一下子之間是措手不及和呆若木雞。

「嘖嘖嘖這樣就生氣了!那看到這幾張照片我親愛的蘇理事,妳又打算怎么辦呢?」,說著,"原本痛得眼歪脖子斜的鯰魚哥"‧鄭老師滑了一下手機,突然就選好了一張照片和對我亮明了他的手機螢幕畫面。

「這你」,julia無話可說,並且同時有一股寒意、從屁股頭給一路傳上了後腦勺,整個身體是都跟著打了一個冷顫

那張照片裡的背景、也正好是這座○○頭公園,只有差別在光影換成了、夜暮低垂的昏暗夜色。

而julia,或者說是"另一個"julia,人,正蹲在地上的幫我家達爸給口交著

******

12月中.x日的前一晚,"鐵皮寮"附近的○○頭公園裡-

寫了快4000字,julia說的故事,也該說到了夜晚裡的"另一個"自己

"鯰魚哥"‧鄭老師偷拍到的照片、著實令julia呆上好一晌,因為這張照片裡的一切都是事實。

和我家達爸有了進一步親暱關係到現在、也剛過完兩週年紀念日沒多久,我們卻已經像是一對老夫老妻般、渴望著性愛上的"新刺激"。

孩子都生了,也玩過在公車上的"痴漢游戲",更別說是之前玩過的一次次多p性愛和暴露調教游戲了!現在的julia和我家達爸、已經把想到過的性愛游戲的刺激感,幾乎都體驗過了一遍

但刺激感是伴隨著新鮮感而生的感官經驗,於是,我家達爸想起了、他在籃球隊的國三學長-一個叫做家偉的高壯小男生,他炫耀他在這個○○頭公園裡,曾經花了800、1000、1200不等的價碼,就可以和幾個"站壁"的半老流鶯、品嘗過了好幾次"成為男人"的愉快人生經驗。

不知怎么,我家達爸說起了、那位家偉學長的故事-他花了800、1000、1200的新台幣,學起不良大人到暗街買春的經驗時,julia個念頭,卻是想起了電視上、trivago飯店網站的比價廣告。

但第二個念頭是跟著一閃而過-我、慘、了!因為這個故事一說完,julia就看到了我家達爸招牌的小惡魔般的笑容裡、所隱藏不住的一種不懷好意

於是,julia嘗試在晚上做起份兼職工作,也就是加入○○頭公園中、那群"站壁"的半老流鶯裡

julia沒有反抗,也無從去反抗起-誰叫自己愛上了一個喜怒哀樂、毫無規矩可循的小男生?誰又叫自己賦予了些微有暴力傾向的他、可以任意"處罰"自己的權力?

比起反抗他招來的皮肉苦痛,julia選擇沉浸在咎由自取的自怨自艾中;但是,julia卻又好奇自己認定的這個小老公,小壞蛋一個,他又將會如何對自己施展他身為一個主人的權力?

晚上九點多,幾些穿著清涼的半老流鶯,已經開始在公園邊角各自找位子上了工、拉起了客人。

而躲在車子上,繼續在做心理建設的julia,也多少有了時間、可以好好檢視這個○○頭公園和緊鄰的這一大片叫做"鐵皮寮"的地方。

「這裡看起來真像印象中、香港的"九龍城寨"」,後來在隔天早上才見面的james,曾經用這句話、說出了他對"鐵皮寮"這塊地方的印象。

對於"九龍城寨",julia是有印象的,因為在查"香港灣仔車水渠街的藍屋"資料時,我家達爸也有查到過"九龍城寨"這個歷史名詞。

但說到"鐵皮寮"的歷史淵源開頭,原本只是一片無人問聞、荒煙漫草的公有空地,但因為歷史的一頁、而有了現今這般截然不同的景致。

國共內戰後,追隨國民黨政府敗退來台灣的國軍官兵和他們的家眷、便是"鐵皮寮"這裡的代居民;而從最早的外省人眷村風情景象、在幾經遞嬗後,也被櫛比鱗次的鐵皮屋和磚頭房、這些所謂的"違章建築"給由外而內的包圍起來,甚至被賦予了一個不下數百人人口的小村落生命力-

小旅社、小吃店、小診所、雜貨店、理髮廳…逐漸一一在這塊無人問聞的公有空地上落地生根;日子一久,荒煙漫草的荒涼不再,從"鐵皮屋"演變過來的"鐵皮寮"、這個在地人口耳相傳的地名慣稱,也開始出現在歷史的一頁上,如同當年香港的"九龍城寨"一樣。

當然,james會用"九龍城寨"來比作"鐵皮寮"這裡、相像的可不只是地上的風景和建築而已-隱藏在好幾棵百年老樹的樹影搖曳背後、高矮不齊的昏暗建築裡的"鐵皮寮",則擁有著連警察都不太敢進來管事的白天與夜晚,以及不同於鎮上其他地方的"地下秩序和經濟"。

比如藏身在鐵皮屋裡的小賭場是人聲嘈雜,還有眼前這座○○頭公園裡的夜晚春色無邊…

「聽家偉學長說、晚上出來管這裡一帶"站壁的"的"大姐頭"叫阿倫姨,人還不錯,不過…妳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這算是對我的關心嗎?julia看了我家達爸一眼、又看見了他掛在臉上的招牌小惡魔笑容-一副像等著看好戲的頑皮小屁孩渣渣模樣,卻有著下流男人的超齡色心和色膽。

「唉…」,julia沒好氣的嘆了一聲,只好把一旁的vous媽媽包給找上手、找出化妝品幫自己補上了些澹妝,再理了理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後才好下車-哈,如果這件」衣服」還算是」衣服」的話…

黑色長袖半透明薄紗罩衫底下,julia只穿了一套配色成對的黑底薄絲材質、上綴紅花蕾絲圖桉的半透明胸罩和包臀底褲,若隱若現的半呈暴露出、屬於julia的成熟女人肉體之美,這也是我家達爸掌握了人家在生完林永傑的幾個月後、作為一個女人對身材恢復狀態的自信吧!

於是,晚上十點剛過,抱著嬰兒包巾裡的林永傑下車、腳下踩著黑色高跟鞋的julia,就迎著其他幾個也在"站壁"等著生意上門的半老流鶯們、各自投注過來身上的異樣眼光,然後,安靜的找了一個公園邊的人行道上偏僻角落位子給站了下來。

julia自顧自的倚著公園邊的洗石子矮牆,一邊抱著懷裡的林永傑、忐忑不安的看著夜裡週遭的公園景色,一邊撩撥著自己的長直髮、刻意避開一雙雙走過身邊和觀望自己的中年男人們的視線。

12月中的這一天晚上,小公園這裡的戶外溫度大概25、26度吧?不冷,但也不算炎熱;但讓半呈暴露中的肉體,就這樣袒露在路過眼前的中年男人們、一雙雙試著視姦自己的好奇視線煎熬下,julia只覺得渾身發熱和臉上帶過一陣陣的火燙,彷彿現在正身處某一個燠熱的夏夜裡、身體的皮膚也開始隨著汗水流過而濕了起來…

但julia身上濕掉的地方、可不只有這件黑色薄紗罩衫緊貼下的皮膚…站在小公園的短牆邊、度過了有如公開示眾般的才幾分鍾不到的時間裡,人家藏在那一截半帶透明的包臀絲質底褲下的小穴裡,卻已經感受到有如四五十度高溫的又濕又熱…

"想要我嗎?只要你出得起價錢的話…",穿著這樣一身裝扮的julia,是否也花枝招展的在無聲言語中、對這些路過觀望的中年男人們,透露了這樣一句的訊息和暗示呢?

「新來的?我是…次看到妳吧?這裡的人都叫我是阿倫姨…這裡…算是由我在管的,妳知道嗎?」、「嗯…」,比起看見人家抱著林永傑在懷裡時的欲言又止,早先在好幾個對julia感興趣的中年男人之前,我家達爸在車上說到的那位阿倫姨、則是先和我有了面的認識和交談。

看她身邊還跟著兩個、身上"刺龍刺鳳"(台語:全身滿是刺青)的平頭年輕小弟隨伺在側,儘管嘴裡的言語平易近人,但兩眼眼神炯亮的阿倫姨,卻仍不失一個"地下秩序維護者"該有的氣度。

「嗯…我們這邊的規矩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我們這裡不照人頭抽成,晚上九點到凌晨兩三點,一個晚上打死就是給一千,包妳"戴帽子的"(台語:警察)不找麻煩;包括萬一遇到"奧客"(台語:爛客人)的話,我們也會幫忙處理…啊…一千二的話,我們還包妳在旁邊的"鐵皮寮"有自己的房間用一晚…」,如果說阿倫姨是個帶領小弟當頭的"地下秩序維護者",說得一口有條不紊的口條的她,也不失一個在商言商的"地下商人"吧!

「嗯…一千二,是嗎?」,初來乍到的規矩聽懂了,julia拿出了vous媽媽包裡、用來裝錢的lvadele品牌的monogram帆布長皮夾,買的時候16700元新台幣一個,裡面還裝了好幾張千元大鈔。

「妳…到底是來"賺吃的"(台語:賺錢維生)?還是在"做興趣"的?」,julia沒有遲疑的交出了該給的一千二後,我卻看見了對方阿倫姨藏在眼中的疑惑,以及跟著說出口的這一句問題。

但我沒回答,只好尷尬的笑著回應她,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定義出、一個符合julia現下狀況的答桉。

「不好說,是嗎?那至少…可以知道怎樣叫妳吧?」、「小麗,叫我小麗就好了,阿倫姨…是嗎?次來…就麻煩妳多多照顧了…」,還好阿倫姨也不是多話的人,大概也評斷了、我不是會引起麻煩的人物後,她就收下了我給的一千二,然後,她就帶著兩個年輕小弟轉身走向了、前來小公園巡邏和簽名巡邏簿的管區警察,並且雙方互相打起招呼和多寒暄問候了幾句。

而這天晚上,小公園裡"站壁"的半老流鶯們的生意都不錯,看在眼裡的一片夜色中,只剩下五六個姿色較差的老姊姊們、還在試圖跟幾個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尋芳客們給討價還價。

「喂,次看到妳…怎樣叫妳啊?還有…跟妳爽一次要多少錢?」,終於,有個口嚼檳榔當中的中年大叔朋友、開口對我表明了興趣-但他一張嘴說話,就看見一張血盆大口和有種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實在是令人興趣缺缺的敬謝不敏啊!

julia皺著眉頭轉頭看向了、站在公園邊另一端的檳榔攤旁,手裡拿著一罐伯朗咖啡在喝著的我家達爸,只見他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對我投來一個事不關己的友善微笑和揮手示意。

真是無可奈何啊!唉…誰叫他預定好是這天晚上、我的個客人,也是唯一一個客人呢?勉為其難的讓這位吃檳榔的中年大叔朋友知難而退後,julia抱著懷裡的林永傑搖了搖、哄著他再次入睡。

這一晚的julia、是個抱著孩子在小公園邊"站壁"的半老流鶯,十幾分鍾後,才有了這晚上的筆生意。

「喂,次看到妳…怎樣叫妳啊?還有…跟妳爽一次要多少錢?」,學起julia剛在line裡傳給他、那位中年大叔朋友對人家的問話,我家達爸他那怪裡怪氣的說話模樣,實在讓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算你…200就好!」,沒辦法,誰叫你是孩子的爸呢?看在我們孩子的面子上,本來人家還打算不跟我家達爸收錢的呢!只是…這樣子的話,不收錢的流鶯、哪裡又叫是流鶯呢?

然後,julia摸了摸我家達爸的長褲褲襠、順著撫摸的手勢和蹲了下來,再把他褲子拉下了一半後,嘴裡、手裡,開始服侍起我家達爸的胯下那一根、象徵他身為一個年輕小男人的生理特徵-微微抖動而又堅硬挺拔的勃起肉棒,還有那飽滿渾圓的一對脹紅睾丸。

所以,也才有了鄭老師在他手機裡、所偷拍到的那一張照片。

而這一晚,julia辛苦一晚的份兼職"流鶯"工作,人家的收入是微薄得可以的2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