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她才混熟不久，而那倆個人呢？總是對她呵護備至，她是感情遲鈍，但又不是捂不熱的石頭，怎么會沒感覺？

不過……

程潁東和黎越鎧倆人，她給她的答案她覺得有點……

出乎意料。

也好像也是意料之中。

如果都是朋友，程潁東在她身邊差不多兩年了，而黎越鎧才三四個月，他們竟然打了個平局！

過來幾天，董眠覺得身體不是很舒服，臉色有些蒼白，剛回到課室上就趴在了桌面上。

黎越鎧剛踏入教室，見狀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肩膀，「董眠，不舒服嗎？」

董眠點頭。

黎越鎧以呵護的姿勢蹲下了身來，凝視著她的目光溫柔似水，「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出去看醫生？」

這還是他以為程潁東和董眠戀愛之後，第一次靠她如此近。

而他這個姿勢，班上有同學看到了，總感覺有些怪異。

「沒什么事，就是覺得肚子有些脹痛，沒事。」

「以前有沒有過這樣的症狀？」黎越鎧還是不放心，擔心她是真的病了。

董眠搖頭。

「我還是不放心，我們去看醫生？好嗎？」

黎越鎧看到她臉色異常難看，憂心忡忡的，跟董眠的同桌說：「我帶她去看醫生，你幫我跟老師說一聲。」

「好的。」

黎越鎧不由分說的拉起了董眠的手，轉身離開。

董眠是真的感覺自己很不舒服，所以她也沒有再掙扎。

黎越鎧摸到她的小手一片冰涼，「冷不冷？」

董眠點頭。

現在天氣並不冷，她穿了不少，卻依舊說冷，黎越鎧不放心，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親自抬起她的手臂，像照顧一個小娃娃那樣，給她穿上。

其實，黎越鎧更想直接將她抱起，快步往校門口奔去的。

但想到她和程潁東的關系，他剛伸出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微微的別開俊臉。

那呵護的姿態讓路過的女同學羨慕不已。

董眠看他只剩下一件長袖針織衫，正想開口，黎越鎧就打斷了她，「我不冷。」

他打了電話叫司機來，兩人上了車，黎越鎧立即叫司機開暖氣，正要問董眠冷不冷，但董眠忽然感覺到下面有一股熱流流了出來，那陌生的感覺讓她愣了下，小臉驟然泛紅。

她心里忽然有了個猜想，她挪動了下屁股，在看到卡其色的車椅上那攤暗紅的血跡，她咬著下唇，小臉紅得滴出血來。

「怎么了？是發燒了嗎？」

黎越鎧看她臉色忽紅忽白的，溫熱的大掌下意識的就覆上了她的額頭。

覺得她沒發燒後放心了，但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事，就吩咐司機開快點。

「我……沒事。」

車子已經行駛了一段路了，董眠窘迫得不行，絞著小指頭。

黎越鎧還想說話，而在視線落在座椅上那攤小小的血跡上時，他明白了。

他笑了，跟司機說：「在商場門口停下來。」

司機點頭。

而黎越鎧看著她紅透透的小臉，直接就想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但他忍住了，笑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