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愛綿的時候,情況很危險,越鎧都給段醫生跪下了,他直接崩潰了,算是是怕吧,怕你再一次出事。」
「對對對。」林晚趕緊附和,「我怎么忘記這一茬了?」
「可……也不是每次生孩子都會有這么大的危險啊?而且我看小晚生孩子,也很順利。」
「是啊,我很幸運。」林晚嘆氣,「但越鎧的擔心,我們是真的能理解,小眠,你當時在里面並不知道情況,要是你知道了,你能理解越鎧的心情的。」
這么一想,黎越鎧堅持不要二胎,也情有可原。
他不能冒失去董眠的險,去再要一個孩子。
「要不,你再跟他溝通溝通?」簡芷顏也不鬧了,認真的建議。
董眠搖頭,「沒用的。」
溝通過許多次了,黎越鎧依舊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又或者是敷衍到底。
「要不就算了?反正你們都有愛綿了。」
「但愛綿以後長大了,壓力估計會很大。」林晚實話實說,「黎家現在生意做得這么大,以後擔子都會落在愛綿身上的。」
她不是市儈,而是就事論事。
董眠嫁入了黎家,這些問題,她遲早要面對的。
再說了,日後就算愛綿有能力撐起黎家,萬一不小心遇到了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嫁的不好呢?
小愛綿抓著小辮子,白嫩嫩的小臉蛋精致漂亮得緊,往已經有少年模樣的瑞瑞身上爬,單純又懵懂。
她的性子比較像黎越鎧,愛玩愛鬧,但心思卻跟董眠一個樣,單純得純粹,顯然不是一個以後會對商場爾虞我詐的生活感興趣的人。
董眠低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離去時,簡芷顏對她眨眨眼,「還在想那個問題呢?」
「嗯?」
董眠一時沒反應過來。
簡芷顏笑眯眯的,「其實,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孩子的話,你可以偷偷懷一個啊,難道你懷上了,黎越鎧還舍得讓你打掉嗎?」
簡芷顏這些年,被沈慎之慣壞了,做事由著性子來,什么都敢說。
「這怎么偷?」董眠很行動,卻不敢抱希望。
「笨,你只需要一根針而已。」
說完,眨眨眼,被沈慎之拉走了。
董眠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針線這些東西,董眠是沒有的。
黎越鎧還有幾天就回來了,董眠剛回到家,直接問管家,「有針嗎?」
「針?少奶奶要針干什么?」
黎家家大業大,錢董眠自然是不缺的,身上穿的,戴的哪樣不是黎越鎧吩咐人給她買的最好的東西?她也不是愛鬧的人,衣服也不至於穿壞啊,哪里需要用針?
「我……我有用。」董眠說得結結巴巴的。
管家雖有疑問,但還是把針給了她,董眠直接擺在了床頭櫃里,不顯眼的地方。
她沒做過虧心事,這回特別的心虛。
黎越鎧是軍人,這些年越發的敏銳,她怕黎越鎧看出端倪,計劃會半途失效,她把針藏了幾次才勉強放心下來。
沒多少天,黎越鎧回來了。
他到家的時候,是下午,他去研究所接董眠回家,又進去廚房里給家里人做晚飯。
一段時間不見,兩人都思念得緊,飯後沒多久,緊了房門,黎越鎧就把董眠抱上了床。
如火如荼之際,黎越鎧掏出某樣包裝,董眠心跳如雷,輕咳了下,「那……我來?」
以前,黎越鎧要玩情趣的時候,也要求過董眠,董眠還是很害羞,多數不肯,今天她忽然主動,黎越鎧跌破了眼鏡。但是董眠眼底對他的思念,讓他沒懷疑,只當她是太想他,也希望他高興,想取悅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