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管怎么說,當年她也幫了涼涼不少。」
「嗯。」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嗎?」
「對於費家,更加可以慢慢來了,太痛快了,不好。」
想要費家一敗塗地,費遠明一無所有,半個月時間都不用,但是,他們既然敢這么對薄涼,他怎么可能會這個痛快的給他們一個了結呢?
「……好。」
嚴胥知道,從小到大,沈慕檐都不是一個冷血的人,相反,他很善良,心也很柔軟,就算他這幾年變得沉默寡言了些,也改變不了這點,因為他是一個在充滿愛的家庭里長大的。
而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後果估計會非常嚴重。
薄涼被沈慕檐吃好喝好的伺候了一整天後,第二天,精神已經恢復得差不了。
當然了,除了腿酸,和某處還是有點痛以外。
但這點不適也不是不能忍受,所以,她照常上班。
「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飯。」
出門時,沈慕檐忽然說。
「算了,我不想出去,我還是叫外賣好了。」
她不想出去的原因是什么,沈慕檐在清楚不過了。
「好,我幫你叫。」
薄涼抱著他的手臂,睨了他一眼,「可不許再叫朝安飯店的菜了啊。」
「不喜歡?」
「不是這個問題,要是我頓頓都吃朝安飯店的菜,一頓飯比我一個星期的工資還要高,別人怎么看我?」
薄涼開車的目的不過是上下班方便,平常工作的時候她其實可以坐梁律師的車的。
所以,今天是沈慕檐親自送她到公司的,他也打算下班之後到她公司來接她回家。
下了車,薄涼揮揮手,「路上小心。」
「嗯。」
路邊不適合停車太久,沈慕檐跟她打了招呼,就駕車離去了。
這個時候,都快到上班時間了,公司不少人已經到了,見到了這一幕。
嚴莉靜手肘親昵的撞了下她的,「哎呀,涼涼,昨天一天沒上班,今天一早就有帥哥送,有情況啊。」
薄涼心情好,情不自禁的笑了下,李芳怪叫,「哇,偷笑了啊,果然有情況。」
「說,是怎么回事?」嚴莉靜比較開放,眨眼,問的直接,「該不會是……人家追的太勤,一時把持不住,把自己給獻出去了吧?」
薄涼心情好,很老實的「嗯」了一聲。
周圍幾個同事挺驚訝,彼此交換了個眼色。
陳燕笑容里有些擔心,「不是開玩笑?」
「這個有什么好開玩笑的?」薄涼笑容也淡了些。
陳燕看她笑容淡了,以為她後悔了,笑道:「我的意思是,那帥哥似乎是認真的,人家這么認真,你可得好好的對人家哦。你知道的,搞科研的人都死板……」
薄涼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我們結婚了,我當然會好好對人家。」
「什么?」
其他人嘴巴張的有雞蛋大小,李芳興奮的追問:「你說的是真的?」
「這個還能開玩笑啊?」薄涼淡淡道。
「這么說,你們沒辦婚禮?」陳燕說。
李芳說:「沒辦婚禮對女孩子來說很吃虧的。」「不過,連一個婚禮都不肯給你的男人,你就這樣嫁了,我覺得有點虧了。」嚴莉靜嘆氣,「涼涼,不是我故挑撥啊,你老公這分明是不夠重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