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渣男談合約(二)(1 / 2)

不過,安安也只是臉色微微一凜,很快便恢復正常了。

對付許墨陽這種渣男,就是要面不改色,心不跳,把他當個屁放了!

許墨陽深沉的目光只在安安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開了。鄭昂川起身,連忙迎上前伸出手,說:「許總,好久不見了。」 許墨陽輕輕一笑,伸手握住,「鄭總,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墨陽,墨陽好去給你接風洗塵。」說完便指了指跟在他身後的兩名男子,「這是我們公司廣告部的張經理,和他的助理小王。」

鄭昂川掏出煙一一遞給許墨陽,張經理以及小王,說:「剛回來沒多久,這不是立馬通知你么?」許墨陽接過,並沒有馬上點燃,而是一直捏在手中,鄭昂川隨即便指著劉陽朵和安安做介紹:「這是我們公司設計部的劉陽朵和陳安安。」

許墨陽只深深的看了陳安安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身旁的張經理便笑著說:「鄭總真是好福氣,身邊的得力助手可都是上等美女。」 鄭昂川笑著罷罷手,見他們一直站著不動,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座位,說:「坐呀,幾年不見,怎么反倒變得靦腆了。」

安安再也忍不住了,聽到靦腆這個詞,嘴角輕輕的抽了抽,靦腆?他許墨陽要是靦腆,這天下就沒有不靦腆的人了。

許墨陽深邃的目光又移駕到安安身上,嘴角勾了勾,也不答話,徑直走到安安旁邊的位置上,開口說:「沒事,我坐著吧。」

話音剛落,便坐了下來,把旁邊的安安雷了個外焦里嫩,安安在心里默念:坐我邊上干什么,老娘跟你沒有共同語言,我又不會談合同,移駕啊,移駕到那位美女邊上啊。張經理和小王見老板都坐下來了,便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鄭昂川似乎看懂了一點什么,又似乎沒看懂什么,最後,他得出結論,把陳安安帶來就是對的。

許墨陽雖是坐下了,也沒太理安安,徑自便跟鄭昂川聊了起來:「鄭總,怎么突然回國發展了?國外的洋妞不合你胃口?」

鄭昂川聽了之後,兀的笑了,笑的很含蓄地說:「洋妞哪有國妞好啊,噢,聽說你結婚了,什么時候讓我見見弟妹,補上結婚的紅包。」安安聽到鄭昂川居然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上,臉上的笑有點不自然。

許墨陽微微的撇了安安一眼,隨即點點頭,笑說:「恩,下次吧。」 安安詫異的轉過頭看著他,瞬即又明白了,看來他們好事將近,臉上帶著嗤笑。

應酬應酬,什么是應酬,就是還沒吃飯的時候先干一杯,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必須就要喝幾杯,吃幾口飯就要喝幾杯酒,喝到你不能喝為止。安安自認酒量還不錯,但按他們這種牛飲,撐得住就奇怪了。

第八杯白酒下肚,安安是真的撐不住了,雙頰通紅的仿佛要燒起來一般,明顯感覺到胃在翻滾,對面的張經理和小王明顯一副不把他們灌趴下,誓不罷休。而身邊的許墨陽最禽獸,一杯都沒喝,全是張經理代勞。劉陽朵和鄭昂川都也喝了不少,但都沒有安安多,安安什么話都沒說,莫名其妙喝了8杯白的啊。

張經理又拿起手中的酒走向鄭昂川,張經理喝的最多,整個面頰都已通紅,就那雙丹鳳眼都充滿了血絲,走路也開始搖搖晃晃,不過還是強撐著來到鄭昂川的面前,舉起酒杯,語無倫次道:「鄭總,很高興認識你,你身邊的兩位美女真是漂亮,為了兩位美女,再敬你一杯!」

安安突然想到,鄭昂川如果喝多了,誰送她和劉陽朵回去?總不能讓許墨陽那個禽獸送吧!喝的有點暈的她已經忘了還有打的這個東西。想到此處,安安就立馬舉起手中的半杯白酒檔到鄭昂川的面前,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鄭總,您少喝點,您要是喝多了誰送我和劉組長回去啊!」

隨即,轉身對張經理說:「張經理,既然您是敬兩位美女,怎么能由我們鄭總代勞呢?當然是美女自己喝咯!張經理,我先干為敬!」說完,便仰頭,一飲而盡,隨後翻轉手腕扣空被子以示一滴不漏。

張經理連連叫好,喊道:「沒想到,鄭總身邊還有如此海量的美女。」許墨陽暗自扣緊了手中的酒杯,深沉的目光在聽到「我們鄭總」四字的時候透露出一股狠勁。

半晌,安安便開始後悔自己的逞能,胃里的翻滾再也壓抑不住,「失陪一下。」說完,便沖到包廂外面。

安安在水池吐完之後,狠狠的洗了把臉,擦了一下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仿佛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待安安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是哪間包廂出來的,憑著心中唯一的一點點記憶摸索著。

「小姐,是在找我嗎?」突然,安安被一個充滿酒氣且肥大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里,一雙滿滿都是肥肉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安安嚇的瘋狂的尖叫:「啊……你是誰……」

「小姐,走走走,跟哥哥去玩,保證你□。」男人一開口,沖天的酒氣席卷而來,安安雖然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可被這一刺激,剛剛吐完的胃又開始翻滾。安安拼命的掙扎,尖叫道:「放開我,臭流氓!……」但安安終究是女孩子,抵不過一個身高將近1米8的大漢。

突然,一只寬大的手揪住大漢往後順手一帶,反手往牆上一壓,大漢便疼的呲牙咧嘴起來:「你是誰!敢動我,你不問問這是誰的地方?」安安這才看清來人,竟然是許墨陽,他怎么會在這里。

許墨陽的劍眉生氣一蹙,犀利如刀鋒般的眼神微微一眯,安安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單薄的唇緊抿著,緩緩開口道:「噢?你說這是誰的地方?」 手上壓制住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牆上的大漢痛的嗷嗷嚎叫:「啊……你再敢動我,我就讓你橫著走出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