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臉上蓋著劇本,似乎沒察覺到有人進來。
蘇酒輕手輕腳的靠近,揭開初箏臉上的劇本,劇本下的人兒閉著眼,呼吸平緩,似乎睡著了。
他小心的在初箏臉上親了一下,意猶未盡的轉向誘人的唇瓣,在他快要親到的時候,初箏突然睜開眼。
四目相對,蘇酒臉色瞬間泛起紅暈,他微微握緊拳頭,快速的在初箏唇瓣啄了一下,然後迅速起身,站到旁邊。
初箏眉頭蹙了下:「你怎么又來了?」
蘇酒:「……」
什么叫又?
她是有多不待見自己?
「我劇組今天過來影視城拍戲,想你了,來看看你。」蘇酒乖巧的回答:「毛團也很想你。」
毛團就是那只撿回去的貓。
名字是蘇酒取的……
初箏握了下拳,又松開。
「過來。」
蘇酒:「???」
他挪到初箏面前,初箏示意他蹲下,蘇酒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蹲下。
直到初箏將手放在他腦袋上,蘇酒嘴角才抽了一下。
她把自己當什么啊!
蘇酒像貓兒似的趴在她腿上,一只手抓著她空著的手指:「顧總,我能和你一起演一部戲嗎?」
裴宇說這件事得問她,她同意才行。
「為什么?」
「你對我最好啊。」蘇酒已經能熟練的運用好人卡。
果然初箏點了點頭:「我會讓裴宇給你劇本。」
蘇酒眉開眼笑,拉著初箏的手指放在唇瓣親了下,試探性的開口:「我不想叫你顧總,我可以叫你初箏嗎?」
這個稱呼一點也不親密。
「叫什么都可以。」名字不過是稱呼而已。
蘇酒伸手抱住她的腰:「初箏。」
他的聲音格外好聽,尾音里帶著撩人的味道,讓人心尖跟著發癢。
「嗯。」
蘇酒腦袋埋在初箏懷里,怎么辦啊,好想讓她只屬於自己一個人,想讓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初箏拉開他的手,蘇酒立即斂下其余的情緒,露出乖巧溫順的笑容。
「一會兒我還拍戲,你沒事……」初箏聲音一頓,手指擦過他手心,蘇酒想縮回手,卻被初箏拉住。
「你掐自己干什么?」她問。
蘇酒目光閃躲,手心里沁出了血絲,橫陳著指甲掐出來的痕跡。
他別開頭,說話不太利索:「沒、沒什么。」
初箏抽了紙,給他擦了擦手,忽而湊近他:「蘇酒,你沒病吧?」
蘇酒搖頭。
「有病我們治,不差錢。」諱疾忌醫是不行的!!
蘇酒:「……」
他沒病!
他只是……
這話蘇酒哪里敢說,說自己剛才在想怎么讓她只屬於自己一個人?蘇酒怕自己這點陰暗的心思被她知道,她或許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了。
蘇酒只要一想到初箏轉身,丟下自己一個人的畫面,他身體就忍不住顫抖。
他再次抱住初箏:「你不要丟下我。」
初箏莫名其妙,摸了摸他腦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