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最近物資越來越匱乏,他們正愁呢。
這忽然就送來這么多的物資。
初箏這操作,直接將來找茬的那群人給整懵了。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現在怎么辦?
「方部長,這些人污蔑我,我能自己處理嗎?」
方部長心底正樂,聽初箏這么一說,立即答應:「當然可以,初箏姑娘你放心,我定會嚴肅處理這件事,不會讓人冤枉你。」
什么心思歹毒?
簡直是無稽之談!
這妥妥的活**啊!
他女兒的救命恩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男人見事情發展不太對,朝著寧憂那邊求救。
寧憂也見勢不妙,正准備離開。
結果初箏已經叫人過去抓她。
寧憂被帶到初箏面前。
「你干什么?」寧憂絲毫不心虛的和初箏對視:「放開我。」
初箏看她,語氣平緩:「你指使他的?」
那平靜得不起波瀾的眸光,讓寧憂十分陌生。
初箏不說認識她,寧憂自然不會趕著往上湊。
她只能怒道:「我指使他干什么?我都不認識他,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這么冤枉我?我只是站在那邊,難道那邊不能讓人站?」
「他剛才說話的時候,看了你不下五次。」初箏道:「不是你指使他污蔑我?」
「我、我怎么知道他看我做什么。」寧憂不承認。
「那你說吧。」初箏看向男人:「是不是她指使你?」
男人不吭聲。
勇哥這次倒是懂事,拿出社會哥的架勢,上前就是一腳。
「說!」
男人還是不吭聲。
勇哥抓著就是一頓揍。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是她,是她讓我們想辦法把你抓起來,不然就把你趕出基地,都是她指使我們的。」
男人指認寧憂。
「你胡說什么!」寧憂如被踩中尾巴的貓兒:「你們這是屈打成招!」
「我沒有胡說,就是她指使我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寧小姐,你為何要這么做?」方部長謹慎的問,她後面那群人,得罪了不太明智。
「不是我,他瞎說。」寧憂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們這是屈打成招。」
「小姐!」
寧憂的人趕到,將寧憂護到後面。
「您沒事吧?」
寧憂搖頭。
「出什么事了?」
寧憂將事情說一遍,表示自己的無辜和不知情,初箏平白無故的冤枉自己的事。
加上之前在別墅外,寧憂和這些人灌輸過初箏對她有惡意的事。
因此這群人,立即將矛頭對准初箏。
「她不是你們小姐。」初箏搶在他們之前開口:「我才是。」
「……」
許是初箏身上強大的氣勢,她說這句話,沒有引起眾人的不屑嘲笑,反而讓場面陷入詭異的寂靜中。
寧憂美眸瞪大,仿佛聽見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轉而渾身冰涼,她不但記得……還知道這件事。
怎么會……
初箏的聲音緩慢的在詭異的氣氛中流轉:「那塊玉是她從我身上搶的。方部長,你們能做親子鑒定?」
「能的。」方部長回過神,立即道:「可以做。」
「你們還帶有樣本吧?」初箏又問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