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樓上,遇見遙夜耽擱一會兒,回房間又過了一陣。
謝樞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有一個凸起的弧度。
「我給你拿了點吃的。」
謝樞沒反應。
初箏拉下被子:「謝樞。」
被子沒拉動,初箏從使勁拽了下,被子滑下。
謝樞蜷縮在床上,整個人冷汗涔涔,臉頰通紅,渾身滾燙得嚇人。
初箏:「……」
就出去一會兒,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謝樞,你怎么了。」
謝樞緊咬著唇,已經可見血絲。
初箏捏著他下巴,迫使他張開,謝樞喉嚨里溢出一絲聲音,那聲音……
謝樞神志已經有些不清楚,初箏靠過來,他只覺得涼幽幽的十分舒服,本能的往初箏身上蹭。
初箏往旁邊的葯瓶看去,她伸手將其中一個拿出來。
這里面一共只有十顆,少了兩顆。
他不會吃了吧?
這是她之前花一枚黑玄石買來的,什么作用她也不清楚……
當時掌櫃神情古怪,還說不能多用。
現在初箏大概知道是什么作用了。
謝樞勾著初箏脖子,主動親她。
他有些笨拙的吻著她,熾熱的溫度從他身上傳遞過來。
謝樞眼底一片迷離,似乎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誰,自己在做什么,只想得到片刻的清涼。
初箏拉開謝樞,謝樞拉著她,迷離的眸光帶著某種欲念,他難受的抿著唇,帶著輕喘。
「乖,等我一會兒。」
初箏起身將天錦鼠和無敵送到遙夜那里去。
等她回來,謝樞已經扯開自己的衣襟,被子滑在他腰間,露出白皙的胸膛。
看上去單薄的身體,衣服下卻十分有料。
容貌清絕的男子神情隱忍又魅惑。
他的喘息聲,在房間里低低流轉,每一個音節都帶著勾人的味道。
初箏站在房間,沉默一會兒才走過去。
-
葯效比初箏想的要大,謝樞還吃了兩顆。
等謝樞徹底平復下來,初箏也很難受,抱著他不願意動彈。
謝樞醒過來,看見的就是女子的睡顏,以及她頸間若隱若現的痕跡。
謝樞記得很清楚,記得每一個細節。
她的每一個神情,她親吻自己的力度……
正是因為太清楚。
謝樞此時才如雷劈。
他猛地坐起來,因為牽扯到傷口,針扎似的疼。
謝樞動靜有點大,初箏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她側下身:「怎么了?」
謝樞靠著里面,驚怒的看向她:「那個葯……」
初箏一臉的正直:「你自己吃的。」
跟我沒關系。
謝樞臉色難看,咬著牙:「你放在里面的!」
那種葯怎么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里面,她不是故意的誰信?
「我一直放在一起,今天是你提出要自己用葯。」在這之前我都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跟我沒關系!我不背這個鍋。
謝樞盯著她,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一直想的就是這事對吧?」
「我沒有。」
謝樞像是沒聽見:「也是……我不過是你買的,你想對我做什么,我哪里有什么資格說不行,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他以為她是不一樣的。
結果是自己想錯了。
初箏眉眼冷淡的陳述事實:「謝樞,葯是你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