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的身份是有些尷尬,可到底有著一國皇子的頭銜。
加上衛國並不是打不過晉國。
只不過是因為內政原因,將他送過來。
「十三皇子,我不跟您胡攪蠻纏,還請您跟我回去。」將領冷著臉,以命令的語氣。
他奈何不了。
有人奈何得了他!
將領心底十分不屑。
初箏正兒八經的點頭:「嗯,你說得有道理。」
將領:「??」
什么有道理?
將領還沒有想明白,站在台階上的公子突然動手……哦不對,動腳。
將領被踹得後退兩步。
後面的衛兵扶著他。
將領摸著胸口,不算特別疼,但是以他的本事,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踹得後退這么遠……
「十三皇子,你想干什么?」將領怒火難忍。
「教訓一下不知尊卑的狗東西。」初箏雙手環著:「你們晉國的禮教,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狗東西……
這小子竟然罵他狗東西!
將領雙目噴火:「是你先跑……」
「我跑了?」初箏眸色平靜得像一潭死水:「你如何證明我想跑?」
「……」將領喘著粗氣:「你一個人在這里,就是想跑。」
「哦。」
那我跑給你看看。
唰——
初箏順手抽出旁邊將士的佩劍,朝著將領砍過去。
當!!
金屬相撞。
將領的劍橫著擋住初箏劈下的劍。
「十三皇子!!」
初箏面無表情的看他,手中的佩劍滑動,拉出刺耳的聲音。
將領下意識的要擋,誰曾想初箏一腳踹過來。
將領被踹飛,後面的將士都沒有接住他,一同摔在地上。
將領:「……」
你用劍就用劍,干什么動腳!
-
初箏回到原主住的地方,晉國皇宮外圍,很是偏僻的一個地方。
除了外面看上去還像那么回事,里面簡陋得初箏懷疑,這里不是晉國皇宮。
初箏剛進去,旁邊就有人挑起簾子,望出來:「十三皇子回來了。」
他從簾子里出來,絲毫沒有尊敬可言,鼻孔朝天的睨著她:「您可回來得晚了,膳食都撤了。」
原主到晉國本帶著一個近身伺候的人。
可惜到晉國不過半年,那人就因疾病去世。
現在身邊伺候這人是晉國派遣下來的。
晉國本就看不上她這個質子,連帶著這些伺候的人,都能踩她一腳。
比如面前這個叫小山子的小太監。
初箏視線只在他身上停留一秒:「你偷吃了還是撤了?」
小山子微微詫異。
平時屁都不敢放的一個人,今天怎么敢質問自己了?
不過他也不怕。
「十三皇子,瞧您這話說的,我怎么敢做那種事,當然是撤了。」小山子皮笑肉不笑:「下次十三皇子要是需要,還請您早一點回來。」
「你叫我什么?」
「十三皇子啊。」小山子古怪的看著面前的人。
忽然心底有點毛毛的。
總覺得好像有點不一樣……
初箏余光掃向他:「你還知道我是十三皇子?」
那眼神冷冽如冰。
小山子腳下無意識的退了一步。
退完他才反應過來。
自己竟然被一個質子的眼神嚇到。
想到此,小山子挺了挺腰板:「十三皇子,叫你一聲皇子,你還真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子?這里是晉國,你不過是一個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