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殿下,您開下門。」
連瓊沒答話,自顧自的道:「我只是感冒出現錯覺,我怎么會喜歡男子呢,不可能的,病好了就沒事了。」
連瓊過去開門,塵飛端著葯,剛想說話,連瓊一把將葯碗搶過去,一口干掉。
「還有沒有?」
「……」這是葯,不是糖水!「殿下,葯不能多喝。」
連瓊將葯碗塞給他,作勢要關門。
塵飛趕緊道:「殿下,剛才……我看見十三皇子的房間里有血衣,他受傷了嗎?」
剛才他路過的時候,從半開的窗戶看見搭在屏風上衣裳,上面沾了些血。
連瓊抬眸:「受傷?」
下山的時候他走得那么快,哪里像是受傷了?
難道是他回來的時候,受的傷?
就算是這樣,關他什么事啊。
連瓊這么一想,道一聲:「人家受傷不受傷,關你什么事,我是你主子還是他是你主子?」
塵飛不知道連瓊怎么了,大清早起來這么大火氣。
但他還什么都不能說,只能默默承受。
連瓊嘴上說著不關他們的事,但沒過一會兒,連瓊就從房間出來,繞到初箏房間那邊,在外面轉悠一會兒,又轉到窗戶那邊。
窗戶還開著,可以看見里面的屏風。
上面沒有東西,自然也就沒有塵飛所說的血衣。
「你鬼鬼祟祟干什么?」
窗戶忽然被人打開,連瓊僵在原地。
「我……我路過。」連瓊扯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路過……」
他立即往前面走去。
「那邊……」
砰!
連瓊一頭撞在牆上。
「是死路。」初箏鎮定的補充完。
連瓊捂著腦袋,掉頭一溜煙的跑了。
-
回去的時候,連瓊沒有跟初箏一輛馬車。
初箏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連瓊的馬車絕塵而去。
好像後面有追殺他的惡鬼似的。
回到城里,連瓊第一件事就是去傾紅樓,大白天傾紅樓在休息,可老板來了,老鴇哪里還敢睡,戰戰兢兢的迎接。
「去找個女人過來。」
連瓊進門就吩咐。
「公子,您是要誰?」
「干凈的。」連瓊極其不耐煩。
干凈的……那就是還沒接過客人的姑娘。
老鴇不敢多問,趕緊去叫一個姑娘過來,進去的時候叮囑:「公子心情不太好,你小心點。」
姑娘頓時忐忑起來,小心翼翼的進房間。
男子沒骨子似的,縮在椅子里,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慵懶,驚艷絕俗的容貌,讓姑娘心尖都在顫抖。
「公……公子……」
男子抬眸,那一瞬間姑娘感覺自己無法呼吸。
被他看著,仿佛是這世間最幸運的事。
「取悅我。」
「殿下?」姑娘還沒反應過來,塵飛先出聲。
殿下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殿下以前可是從不碰女人的?
「你出去。」
塵飛:「……」
想到自家殿下是正常男人,寵幸個女人也正常,他拱拱手,退出房間。
那姑娘還在震驚,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會落在她頭上。
「公……公子……」姑娘聲音都在顫抖。
「怎么,樓里沒教你?」
「教、教過。」姑娘含羞帶怯的點頭,她們進這里都是走投無路之後,心甘情願留下,遲早會接客,可是如果能將第一次,給這樣的男子……
姑娘咽了咽口水,手指顫抖的拉開身上的外衫帶子,邁著蓮步朝著連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