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卻是個彪悍的主兒,真的打起來,解月裴只能求饒的份。
余念念拉著初箏說話,客廳只剩下解月裴和沈暝。
「你喜歡她?」
解月裴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聽見沈暝的問題,騷氣的笑道:「美人我都喜歡。」
沈暝挑眉。
解月裴頓時笑不起來:「別提了,這姑奶奶我當初怎么就瞎了眼,覺得她是一個嬌柔的解語花呢?!」
想到這半年自己過的日子,解月裴恨不得找個時光機穿回去。
「還不是你!」解月裴想到自己為什么會遇上余念念,頓時跳起來:「要不是你把我扔在那里,我怎么會遇上她?」
沈暝:「結婚的時候,記得謝我。」
解月裴差點沒跳過去打他。
他謝個屁!
沒打死他都是看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
「你和你妹……」解月裴八卦初箏:「怎么樣了?」
「挺好的。」
「她就這么接受你了?」
沈暝點了點頭,解月裴好奇:「她知道你們沒有血緣關系的事嗎?」
沈暝指尖扣著手腕:「應當不知道。」
解月裴嘖嘖兩聲,又問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過了凌晨,初箏就十八歲了。
因此四個人在大廳鬧騰,主要鬧騰的是解月裴和余念念。
等到後面就是沈暝和解月裴喝酒。
余念念和初箏坐在旁邊閑聊。
「要十二點了。」解月裴喝得暈乎乎的,突然指著手表。
沈暝看一眼時間,起身去拿了蛋糕和蠟燭,解月裴一搖三晃的去關燈。
房間忽的陷入黑暗。
初箏:「……」
沈暝:「……」
余念念:「解月裴你是豬嗎?還沒點蠟燭,你關什么燈!」
解月裴:「……」
解月裴又把等打開,等沈暝點上蠟燭,等好凌晨。
解月裴嚷嚷著開始唱生日歌。
燭光照著初箏冷淡的臉,她看著燃燒的蠟燭,似有些恍惚。
「寶貝,許願。」
初箏回過神:「許什么願?」
「寶貝想許什么願?」
初箏搖頭:「我沒有。」
她就想回去,可這個東西並不是願望能實現的,必須得靠她自己,許願沒有用。
沈暝愣了下,就連解月裴和余念念都安靜下來。
被燭光映襯的女孩子,此時平靜冷淡,給人一種格外遙遠的感覺。
沈暝攬著初箏的肩,在她耳邊道:「那寶貝就許,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初箏看他一眼。
沈暝握著她的手:「哥哥和你一起許?閉上眼。」
余念念靠著解月裴,小聲的問:「他們這是什么愛稱嗎?」
解月裴有點暈:「什么愛稱?」
「哥哥啊?」
「他就是她哥啊。」
余念念:「……」
解月裴剛想說他們沒血緣關系,那邊初箏已經吹蠟燭,他立即跳起來。
余念念半晌都沒回過神。
她之前還和她說自己的男人要趕緊睡……
解月裴在那邊叫:「念念,過來啊!」
「來了。」
余念念深呼吸一口氣,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