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勒死我吧!
初箏身體一沉,年輕俊美的祭司大人將她壓在門上,屬於男子的荷爾蒙將她籠罩。
帶著些許涼意的吻落下。
在她唇瓣上凶狠輾轉的親吻,啃咬,仿佛要將她拆吃下肚。
初箏有些困難的探出手將門關上。
下一刻身體騰空而起。
初箏被放在床榻上,靈跡覆身而上,冰涼的唇已經有了熱度,落在她唇上,糾纏著她一起沉迷。
依然是帶著懲罰性的親吻。
男人眉宇間的印記鮮紅,將他整個人襯得妖冶無雙,絕美的臉龐透著幾分狠絕。
兩人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覺間半褪,緊緊的纏在一起。
男人微微喘息,撐著身體,用灼熱的抵著她,緩緩的出聲:「你去哪里了?」
初箏眉心輕蹙,本能的拉下他,但靈跡紋絲不動。
「你干什么?」
「回答我的問題。」靈跡靠近一些,嘴角微微揚了下,輕聲呢喃:「不然寶寶就只能忍著難受。」
初箏「……」
我踏馬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
有毛病吧!
到底是誰更難受!
靈跡故意蹭她,那動作緩慢又輕,像是從初箏心尖拂過的羽毛,讓人想抓住,卻又怎么都抓不住。
「靈跡我給你機會,你自己不要的。」
初箏話音一落,兩人的位置陡然巔轉。
靈跡剛想說話,臉上的表情忽的一變。
眉心的紅蓮印記褪去大半的顏色,暗元素也盡數收斂進體內。
他扶著初箏,緊張兮兮的問:「疼嗎?」
初箏:「???」
初箏將他按下去,俯身吻住他的唇。
-
清寂的月輝躍過窗柩,落在地面,鋪成一地的銀輝。
床幔被風拂過,交疊的人影若隱若現。
初箏壓在靈跡身上,被子將兩人蓋住,只露出女子弧線完美的肩線。
靈跡望著頭頂,初箏指尖摸著他眼角,兩人誰也沒出聲。
初箏親親他喉結,順著下巴,吻住他。
靈跡閉上眼,但是初箏只是親了一下,便離開他。
他感覺身上一輕,空氣涌進來,初箏在旁邊躺下。
靈跡像一個乖寶寶似的,保持那個姿勢躺著,唇瓣張了好幾下,才問出聲:「你疼不疼?」
「不疼。」
剛開始是有點疼,不過後面就好多了。
而且那點疼算什么。
完全不放在眼里好嗎?
「我知道葉書良為何要屠茂陵城了。」
靈跡毫無預兆的冒出一句。
初箏側目,她伸手將人撈進懷里:「為何?」
靈跡不太適應這樣的姿勢,但初箏不容他反抗,靈跡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染上可以的紅暈,一路紅到耳尖。
「百年前的事,你聽過吧?」
初箏點頭,想起他看不見,又輕嗯一聲。
靈跡繼續道:「我查了一下,當時暗月組織的駐地,就在茂陵城,不過那個時候還只是一個小村子。」
暗月便是當年暗系魔法師組織的名字。
「這和葉書良屠城有什么關系?」難道發現那個城池里面全是暗魔法師,要為民除害?葉書良沒那么大義凜然吧!
而且根據原主的記憶,那個城池里,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魔法師里也沒有暗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