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你和箏箏……」寧靜試探性的問。
肖澤皺眉,想到最近受的屈辱,頓時怒上心頭:「我和她已經結束了。」
寧靜心底一喜,但面上卻十分擔憂:「阿澤,你別太難過……我也不知道箏箏是怎么了,她把我都拉黑了。我也找不到她人……」
寧靜越說越委屈。
「不說她。」肖澤不想再討論這個:「這段時間你經常去看我媽,謝謝你啊。」
「沒事……你不是上班嗎?我怕阿姨一個人在這里無聊,正好我最近沒什么事,就過去看看。阿澤你不要怪我多事才好……」
「怎么會。」
肖澤看一眼對面的女生。
寧靜不是很漂亮,但是她家里有錢,衣服和妝容襯托下,寧靜也是比普通人要出眾得多。
就在肖澤和寧靜聊得火熱的時候,肖澤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寧靜,不好意思,我媽出了點事,我得先走了。」
寧靜面色也跟著一急:「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肖澤搖頭:「不用了,你腳還受了傷,你叫你朋友來接你吧。」
肖澤不讓寧靜跟著,匆匆趕到初箏的公司。
肖澤最先看見的不是他媽,而是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聯想道他在樓下看見某某精神病院的車,肖澤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兒子,兒子這個女人竟然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
肖母見肖澤來了,大著嗓門吼出聲。
「錦初箏你干什么!」肖澤沖上前,將那醫生護士撞開。
初箏依然坐在那把椅子上,翹著腿,手指搭在膝蓋上,非常有大佬派頭。
「她、她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肖澤來了,肖母有了主心骨似的,開始告狀:「這惡毒的女人,就是個瘋子。兒子你得給媽做主,不能讓他這么欺負你媽。」
初箏語氣平淡:「跑到我公司來鬧事,還不肯聽勸。有病就治,叫醫生又不要錢。」
醫生:「……」叫醫生是不要錢,可是治病要啊!你不要在這里誤導!
「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我媽好好的,有什么病?」肖澤痛心疾首的看著初箏,都快不認識面前這個人。
初箏冷漠臉:「看她把我員工傷成什么樣?」
初箏話音一落,剛才被肖母抓傷的員工,紛紛站出來,露出自己身上的傷。
肖母在鄉下做農活,那力氣不用說。
耍起潑來,誰攔得住。
好幾個員工都被抓傷見血。
肖澤看著那些傷,有些氣短。
初箏繼續道:「你媽訛我一百萬,你可以選擇跟醫生走,也可以選擇我現在報警。」
「呸,我什么時候訛你了,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不要在這里胡說。」肖母啐一口口水。
初箏鎮定的向後伸出手,萬筱筱立即狗腿的把手機遞到她手心里。
初箏擺弄兩下,肖母和初箏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
——賠錢!必須賠錢,我兒子照顧你那么多年,精神損失費你得賠!
——你要多少?
——五十……一百萬!!
「這已經構成敲詐勒索罪,就算不足以判刑,也足夠讓你媽關幾天。」初箏緩緩道:「肖先生,你是選擇去醫院,還是選擇報警?」
選擇權交給你。
你來。
但是初箏這明顯就是在威脅肖澤。
在場的人都能明白。
肖澤也十分清楚。
訛詐一百萬……肖澤心底有點發怵,就算這事不成立,肖母可能也得被折騰一番,最重要傳出去,別人都會知道,他有一個訛人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