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被人從地上扶起來,她摸著自己脖子,憤怒的吼跟班:「你們剛才怎么不說話?」
「……剛才……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說不出來。」
其余人紛紛點頭附和。
蕭媚剛才也是同樣的感覺。
「我們不會是撞鬼了吧?」
「別亂說……」
「那你說我們剛才怎么說不出話來?」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事情逐漸變得靈異起來,初箏都變得詭異起來。
「不會是姚初箏用的什么妖法吧?」
眾人只覺得背脊生寒,頭皮發麻。
「呸,少在那里封建迷信。」
「……」
如果不是,那怎么解釋,剛才他們說不出話的事?
「姚初箏!」蕭媚握緊拳頭:「我跟她沒完!」
敢劈腿,給嚴修戴綠帽子。
現在還讓自己丟這么大的臉!
不管她用的什么手段,她都死定了!
-
姜瑾走出老遠,都還沒回過神。
小伙伴打了蕭媚。
不僅打了蕭媚,還一點事都沒有。
姜瑾摸自己額頭,是她在發燒,還是世界末日了?
「我……需要緩緩。」姜瑾道:「走,我們去酒吧。」
姜瑾覺得自己需要一點酒精,讓自己清醒清醒。
初箏不太想去。
但是姜瑾拉著她,不由分說,直接殺到酒吧。
把酒當飲料喝兩口,姜瑾才稍稍冷靜點。
初箏看她,不會喝醉吧……
「小初,這么看我干什么?」姜瑾似乎想到什么,拍著胸脯保證:「別擔心,我千杯不倒,我爸都喝不贏我。」
初箏:「……」
姜瑾的酒量是真好,初箏很快就深有體會。
姜瑾沒提剛才的事,只是跟初箏說些有的沒的。
「我……我去下洗手間。」姜瑾酒喝多了,尿急。
姜瑾離開不過三十秒,突然又回來,抓著初箏胳膊:「小初,你看那邊。」
初箏手里的酒差點灑了。
初箏往那邊看去。
那邊豁然是嚴修那伙人。
初箏:「……」倒霉。
嚴修身邊有個女生,和嚴修靠得很近,姿勢親密。
原主和嚴修在一塊的時候,嚴修一直保持著距離,幾乎沒什么肢體上的碰觸。
原主還覺得嚴修紳士。
然而……
人家只是不喜歡她而已。
姜瑾指著那個女生:「我認識她,她不是我們學校的。」
姜瑾努力回想。
好半晌,她一拍大腿:「三中的校花,之前咱們學校和三中聯合夏令營的時候,我見過她,叫……叫顏顏。」
姜瑾說的夏令營應該是上學期,原主身體不適,沒有參加。
「嚴修劈腿的就是她?」
初箏不置可否。
「這個女生……」姜瑾皺眉:「在夏令營的時候,有富二代追她來著,聽說她拒絕了,那富二代纏著她,她說什么富二代都是靠家里的,算什么本事,把那富二代說得那叫一個慘。現在她怎么和富二代在一起了?」
三中的學生都是靠成績考進去的。
大部分的學生都是小康家庭。
和盛豐那些非富即貴的學生沒法比。
「可能是因為那個富二代不夠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