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什么時候認識她的？

「你想多了。」

男生狐疑的打量初箏。

男生招呼慕深：「深哥，來，我給你介紹……」

「我認識。」

「誒？」男生懵了下，訕訕的摸下鼻子：「認識啊，你不是三中的嗎？怎么認識她？」

「……巧合。」慕深不想多說：「先給你補習吧。」

「啊……」

男生垮了臉，不情不願的掏出作業。

慕深給男生講題，男生左顧右盼，注意力不集中。

他瞅一眼初箏，見她離得遠，拉著慕深說悄悄話。

「深哥，我跟你說，她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早戀被開除了，厲害不厲害。」

慕深垂在身側的手抓緊褲子。

「是、是嗎。」早戀……她和誰早戀？

「對啊。哎，我這是想早戀，都沒人跟我戀，我這臉也不差啊，這些女生真是不懂欣賞……」

慕深覺得胸口悶得難受，聽不清男生說了些什么。

-

鄧婉萍吃飯的時候問男生，關於盛豐中學股份的事。

男生聽完驚訝得，嘴里能塞個鴨蛋。

「你家里有礦啊？」

剛才他還覺得，她是來找他奶奶說情的。

沒想到人家是來買股份的。

牛皮！

「沒有。」不過王八蛋多半有。

男生突然起身，抱拳：「女俠，失敬失敬，剛才懷疑你，是我錯了。」

「你懷疑人家什么？」鄧婉萍瞪眼。

「沒什么沒什么。」男生嘻嘻哈哈的糊弄過去。

「賣不賣？」初箏問他。

「賣啊，為什么不賣。」男生翹著腿，吊兒郎當的道：「我可不想以後在那破學校待著。」

「什么破學校，那是你爺爺的心血。」鄧婉萍氣得捂胸口。

男生立即哄：「是是是，奶奶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怕爺爺的心血糟蹋在我手里，交給更合適的人，讓爺爺的心血發揚光大。」

男生這么說，鄧婉萍才好受些。

她也知道，她這孫子的心思，從來就沒放在學校過。

她也不強求，只要他過得好就行。

「不過……」男生挑眉：「你用什么來換？盛豐中學的股份很值錢的。」

「我可以給錢，也可以給你別的公司的股份。」反正股份也要錢買，都一樣。

「股份？哪個公司的？你不會是拿個野雞公司，來糊弄我吧？」

初·大佬·箏：「你挑一個。」

「……」

-

別墅區安靜。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小道上，昏黃的光，將他們的影子拖長。

初箏慢幾步，跟慕深平行：「剛才怎么都不說話？」

吃飯的時候，慕深全程沉默，一句話也不說。

慕深搖頭。

初箏拉著他的手：「不高興？」

好人卡不高興怎么辦。

愁人。

初箏手心干燥溫熱，貼著他皮膚，一股奇異的電流，迅速蔓延開。

慕深心尖都跟著顫一下。

慕深抽回自己的手，放進兜里：「男女授受不親，初初，你還是別這樣。」

初箏：「？？」

她怎樣？

自己的好人卡，牽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