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褲男人氣得怒火蹭蹭的往外冒:「我問你怎么開門進來的!」
「你沒關門。」初箏瞎扯。
「放屁!」
「我沒有。」
「……」四角褲男人拿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初箏:「我不跟你瞎扯,把人給我放下,滾出去!」
「人?」初箏看一眼幾乎將所有力量都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想對他做什么?」
「滾出去!」四角褲男人語氣陰鷙的威脅:「今天你看見的事,要是敢說出去,你給我小心點,我想查你,輕而易舉。」
「我不說。」
初箏扶著傅遲往床邊走。
四角褲男人看初箏這么懂事,臉色緩和下來。
傅遲抓著初箏胳膊,通紅的眼底有幾分祈求。
「我幫你打他。」初箏低聲道:「等著。」
「行了,你趕緊走。」四角褲男人出聲:「你……」
四角褲男人後面的聲音變了調子。
傅遲撐著床邊,看著男人被那個女生放倒。
女生打開沙發上那個箱子,從里面找到繩子,她往自己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冷著臉將四角褲男人綁了起來。
四角褲男人臉色煞白,被揍得不輕,臉都腫了。
初箏在浴室找到手機和名片。
某度一下這人的名字,出來的資料還挺多。
初箏拿著手機和名片出去,用男人的指紋解鎖,全方位的拍個照,看相冊的時候,沒想到還看見了驚喜。
照片不多,拍攝時間是昨天,前面的照片就很正常了,應該還沒來得及處理。
初箏看男人一眼。
四角褲男人哆嗦得快尿了。
這個女生的眼神比他在商場上見過的那些女強人還要凌厲冰冷。
像是鋒利的刀刃,能剖開他靈魂。
「你愛好還挺多。」初箏幽幽的說一句:「你老婆知道嗎?」
「……」男人搖頭,不過嘴被封上,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初箏在通訊錄上找到備注老婆的,當著男人的面,發過去。
「唔唔唔!!!」
男人氣得目眥欲裂。
但是他又害怕。
怕初箏傷害自己。
剛才這個女人打自己的時候,他真的感覺自己要被打死。
「這次是發給你老婆,你敢做什么,我就不保證下次發給誰。」初箏將手機放在男人手里。
-
初箏將傅遲帶到一個干凈的房間。
傅遲臉上通紅,眸子里帶著迷離的光,唇瓣咬得失了血色。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溫度太高,還是房間溫度過高,初箏都覺得有些熱。
初箏將人扔到床上,傅遲拉住她手腕,聲音嘶啞:「我難受。」
「你被下葯了。」初箏道:「忍過去就好了。」
「熱……」傅遲抓著初箏不放,另一只手拉扯自己衣領。
初箏越發覺得熱,口干舌燥。
她掃一眼床上的傅遲,男人襯衣已經扯開兩顆,白皙的皮膚都透著淡淡的粉。
床上的人,處處都透著誘惑。
初箏深呼吸,可是那感覺越發明顯。
燥熱、難受。
初箏俯下身:「葯下在哪里的?」
傅遲感覺到初箏的氣息,只覺得涼快,手立即纏上來。
初箏掰開他的手:「葯下在哪里?」
傅遲不滿,想要往初箏身體上靠。
可是初箏壓著他,他不能動。
他難受的哼了哼,仿佛知道自己不回答,初箏不會松開他,只能憋出兩個字:「香薰……」
那個房間里確實有很大的香味。
初箏壓著傅遲手腕,心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