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做好人!
不懂別亂說。
傅怡被初箏那眼神瞅得發毛,花了妝的臉蛋微微發白:「你想如何?我告訴你,這是法治社會,你敢對我做什么,你也跑不掉。」
初箏視線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將她打量一遍。
傅遲長得那么好看。
傅怡身為親姐姐,自然也不差。
模樣漂亮,比一些明星還好看。
初箏撐著下巴,在傅怡緊張的眼神下,問她:「你想要錢,為什么不進娛樂圈?」
娛樂圈不就是圈錢的嗎?
就傅怡這張臉,那就是火的標志啊。
傅怡:「???」
傅怡愣在原地。
大概沒想到,初箏會和自己說這個。
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怎么接話?
當然初箏也不准備和她細聊,她就是隨口一問。
「你背後那個人是誰?」
「我為什么要告……」
冰冷的刀子壓在傅怡脖子上。
傅怡都沒看清她是如何動作,只感覺脖子一涼,刀子已經貼著她。
持刀的女孩兒緩慢彎下腰,與她平視。
「我阻止傅遲殺你,只是因為不想他臟了手。」陰暗的環境下,女孩兒的聲音陰森森的,恍如來自地獄:「我想做掉你,我保證,最後別人連你的屍體都找不到,我不想問第三遍,你背後的人是誰。」
「你……你敢。」
傅怡哆嗦。
這法治社會。
她怎么可以……
她一定不敢。
初箏側下刀子,鋒利的刀口,立即在傅怡脖子上劃處一道血痕。
傅怡感覺到溫熱的血液,順著脖子緩緩流淌。
「我說,我說,別殺我!」
剛才被傅遲嚇一次。
現在又被初箏嚇。
傅怡早就承受不住,將她後面的人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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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從房間出來,用干凈的帕子擦了擦手。
「老板,這女人……」吳天往里面看一眼:「怎么辦?」
初箏將帕子放進吳天側面的兜里:「你已經跟我這么長時間,要學會自己處理事情。」
成熟的保鏢,怎么能什么事都問我呢!
吳天:「……」
不!
我還小啊!!
吳天眼睜睜的看著初箏下樓,伸出爾康手,老板你別走啊!你先給我指導下,這人怎么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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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坐進車里,傅遲立即坐過來:「你把她怎么了?」
吳法把他拉下來,直接關進了車里。
吳法的想法很簡單,他這么做,一定是初箏指使的。
「你還擔心她?」
「……」傅遲也說不清,血緣上的那點關系,總會有一些奇妙吧。
初箏漫不經心的問:「我殺了她,你會怎樣?」
傅遲看她,眸子里清清郎朗的光,沒有特別的波瀾。
車廂里有些安靜。
彼此的呼吸都能聽見。
須臾。
初箏拉著他親一下:「她沒死。別亂想。」
「你是為了我,我知道。」傅遲低聲道。
他都知道的。
就算她真的做了,也是替他做的……
她不一樣。
她很不一樣。
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傅遲心底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喊著這句話。
車子啟動,緩緩離開這里。
傅遲透過車窗,往那棟房子看去。
生活過無數年,前半生的記憶都在這里的房子,正緩緩消失。
壓在他身上的某些東西,也隨著這棟房子消失。
車子迎著夕陽的余暉離開。
傅遲擁住初箏。
他以前從來看不見前路。
現在仿佛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