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我會怕你?
別以為激我,我就會上當。
我就不!
「你覺得是就是吧。」初箏無所謂的態度。
「七皇妹。」寧遙適時出聲:「皇姐不想去,你就不要和皇姐鬧了,咱們去吧。」
「誰和她鬧。」
七皇女冷哼一聲。
「她就是個膽小鬼!」
七皇女騎了自己的馬,一陣風似的離開。
寧遙似無奈的搖頭,她看一眼初箏。
本想和初箏說話,可是她身上的冷漠,讓寧遙有些遲疑。
最後騎上自己的馬,帶著一些人離開。
有些世家公子跟了上去,有的單獨由護衛保護著,單獨行動。
這里很快就只剩下護衛軍。
初箏坐了一會兒,起身,跳下台子。
木棉牽著一匹馬過來,初箏翻身上去。
衣袂在空氣劃過完美的弧度,女子落在馬背上的姿勢瀟灑帥氣。
「殿下。」
「徐公子。」木棉福了福身。
過來的男子微微一笑:「見過殿下。」
初箏拉著馬韁,垂眸看著猶如一朵小白花似的男子。
「殿下可以帶我一起嗎?」
徐公子微微仰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
可能是因為與初箏說話,臉上帶著一點緋色,是一副女人無法拒絕的純情樣子。
他手指捏著袖子,掩飾他的緊張。
但越是這樣,越是能讓人無法拒絕他。
初箏就不一樣。
初箏一點反應都沒有,並十分冷漠的拒絕:「不能。」
你算哪根蔥,又不是我的好人卡,憑什么帶你。
徐公子:「……」
徐公子眼睜睜的看著初箏消失,抓著袖子的手,用力之後,猛地松開。
「徐公子,咱們殿下最近心情不好,您別多想。」木棉一邊上馬,一邊寬慰徐公子。
這徐公子明顯就是要送上門。
殿下這一口給拒絕,萬一以後看對眼,後悔怎么辦?
所以木棉覺得要解釋一句。
留個余地。
「這……這樣啊,是我打擾殿下了。」徐公子垂下頭,有些可憐。
木棉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說什么,索性打馬去追初箏。
殿下以前對這些公子哥不怎么感興趣,但也沒這么冷漠。
現在怎么是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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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進了獵場後,逐漸分散。
寧遙和七皇女一塊,七皇女射中一只鹿子,護衛去撿的時候,她驅使馬兒和寧遙平行。
「三皇姐,你覺不覺得那位有點不對勁?」
「你說大皇姐?」
七皇女撅下嘴:「除了她還能有誰。」
寧遙沉吟下:「之前被刺客刺殺,又死而復生,這樣的經歷,讓皇姐行為舉止古怪點,也說得過去。」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七皇女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她今天都沒跟吵,你不覺得奇怪嗎?」七皇女沒想那么多:「我那么激她,她都沒反應。」
反正七皇女覺得很奇怪。
而且她給自己的感覺也不太對。
有點邪門。
「三皇姐,你說,她不會真的……被鬼附身了吧?」
說完七皇女自己先打個寒顫。
林子里有風拂過,樹冠沙沙的響起。
七皇女打量下四周,往寧遙那邊靠近一些。
「不好說。」寧遙搖頭,什么都沒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