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位是誰都還沒定,根本用不著這么做。
「這樣比較方便。」初箏摟著他腰身,將人拉進:「你不想快點解決寧遙嗎?」
晏歌眉心輕蹙一下。
他想要替他唯一的玩伴報仇。
可是他也不想初箏陷入危險中。
「殿下,我不希望你冒險。」
一旦失敗,這件事就沒轉圜的余地。
但爭奪儲位不一樣。
就算失敗,也還有機會。
少年眼巴巴的瞅著初箏。
滿臉都寫著,你好好考慮考慮,不要這么做。
初箏捏他臉蛋,白皙的臉蛋,又滑又嫩,初箏一捏就上癮。
軟乎乎的……
真舒服。
少年不滿的嘟著嘴:「殿下,您捏疼我了。」
少年聲音清清脆脆,帶著一點不滿和抱怨,輕輕的,像是撒嬌。
「這么捏一下就疼?」你踏馬是豆腐做的嗎?
「你看是不是紅了。」少年側了側,側臉線條流暢完美,下巴微微揚出好看的弧度。
「……」
是有點紅。
我都沒用力!
「殿下親一下,不然還是疼。」少年又道。
初箏:「……」
跟誰學的!!
初箏在他臉上親一下,又捏了一把。
晏歌倒沒躲,只是把她捏的那一邊湊了過去,微微噘著嘴,等初箏親。
初箏親一下。
「這些事你不用考慮,我會解決。」初箏指尖掐著他臉,沒有用力,更像是摸。
「殿下,我是擔心您。」
「怕我失敗,你會死?」
晏歌認真的道:「和殿下一起死,我不怕。」
初箏指尖蹭過他面頰,在他鼻尖上刮一下。
「不會讓你死的。」
我厲害著呢!
哪有那么容易就掛掉!
我還要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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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宮格外安靜。
大皇女整天不務正業,不是和自己的侍君出宮去敗家,就是待在紫微宮里。
暗地里監視初箏的人都覺得,大皇女哪里有要爭儲的意思,這根本就是一個紈絝過的生活。
當然,大皇女本來就是個紈絝,這表現正常。
不過也有人好奇,陛下是給了大皇女多少銀子。
天天這么花……
女皇能給初箏多少銀子?
大部分賞賜都是東西,女皇只覺得這些銀子是溫家給她,倒也沒懷疑銀子的來歷。
初箏這邊毫無動靜,反而讓女皇和寧遙心底不安。
屈統領也不安啊。
什么時候造反,給個准信,讓她不要天天這么提心吊膽啊!!
初箏這段時間,要去搞定這些大臣,哪里有時間去造反。
除了那些被寧遙收買得徹底,和女皇的死忠黨派,初箏把那些沒有站位,或者牆頭草還在觀望,統統拉進陣營。
能禮貌談的就禮貌談。
不能禮貌談的就只好動粗。
於是在女皇和寧遙觀望的時候,初箏已經將半數朝臣搞定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