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試探性的問:「小箏,你有什么急事找母皇?」
語氣依然慈愛,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她此時闖進來。
初箏:「這里沒有外人,不用裝得這么慈愛,你累不累?」
女皇:「小箏,你在說什么?」
初箏站在燈火處,燭火將她的身影勾勒得細長,投在一旁的帷幔上。
她的聲音慢而靜:「你想除掉我,除掉溫家。」
「小箏!」女皇心跳如雷:「你這是聽誰說的?朕最疼的就是你,你怎么會這么想。你不要受奸人挑撥,誤會朕。」
初箏負在身後手拿出來,是一張明黃的聖旨。
「退位詔書,寫一寫吧。」
女皇臉色頓時鐵青:「小箏你在干什么!」
初箏:「這還不懂?逼你退位。」
一個女皇的閱讀理解怎么能這么差呢!
逼……她退位?
女皇看向屈統領:「屈統領!」
屈統領看向別處。
女皇心底頓時一寒。
她最信任的禁衛軍,竟然被收買了?
「你這是造反!」女皇大怒:「朕本意就是要立你為皇太女,你為什么要如此做?」
「這話你自己信嗎?」當我還是那個傻子呢?
「這么多年,朕待你如何,你不知道?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好好的一個女兒,被養成個廢物。
到底是誰的良心被狗吃了。
初箏懶得和女皇廢話,將那張空白聖旨扔過去:「寫吧。」
女皇盯著那張空白聖旨幾秒,似乎也放棄打感情牌。
她把衣服穿好,端出女皇的威嚴:「初箏,你真覺得自己能逼宮成功?」
初箏語氣平平的反問:「不能嗎?」
「你當朕這里是什么地方?」女皇掃屈統領一眼:「你以為屈統領被你收買就可以了?」
初箏不說話。
女皇陰沉著臉:「朕要是真的將所有安全都壓在禁衛軍身上,那朕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初箏眉梢眼角都沒抬一下,完全不在意女皇說。
「你說得沒錯,朕是要置溫家於死地,但你是朕的女兒,朕本想留你一命,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那也別怪朕不念親情。」
不是,女皇陛下,你什么時候念過親情?
你整天想的,不都是怎么利用她扳倒溫家?!
這樣的親情,誰敢要啊。
初箏內心彈幕刷完,冷冰冰的問:「所以?」
女皇看著對面的女子,她不知何時已經與自己一般高,不,甚至還要高一些。
負手立在那邊,清清冷冷的樣子,比她那些皇女中,任何一個都要出色。
女皇看不透面前這個女子。
她身上像有一層薄冰,將所有人都隔絕在外,誰也窺探不到里面。
女皇收回視線,抬手拍了下。
窗戶外有聲音響起,有人破窗而入,迅速解決掉窗邊的禁衛軍,朝著女皇靠攏。
一共六個人,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是死士。」屈統領低聲和初箏說。
女皇身邊的死士,別看數量不多,但個個都是好手。
且他們忠於女皇,除非死亡,否則永不叛變。
「初箏,朕再給你個機會,束手就擒,念在你是朕女兒的份上,朕會從輕發落。」
「我不。」被你抓到我還能好了,騙鬼呢!!
女皇冷笑:「那就別怪朕,拿下她們!」
死士留下一個人保護女皇,其余人立即朝著初箏他們急掠過來。
初箏捏下手腕。
打架!
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