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冷冷的睨著她:「怎么,我還得嫁給他?」
「……」舅媽被嗆得直咳嗽,臉上的肥肉直抖,她怒指初箏:「你胡說八道什么!那是弟弟!」
這死丫頭怎么回事,之前她雖然也會推脫說沒錢,可哪里會和自己這么頂嘴?
還說初箏這種話。
真是氣死她了!!
初箏從容不迫的道:「我是她媽,我就管他結婚生子。」
舅媽渾身發抖,臉紅脖子粗的拍桌子:「阮初箏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你還當老師,有你這么當老師的?」
初箏指尖輕輕的敲著膝蓋,慢條斯理的道:「既然不是我兒子,你憑什么問我要錢給他結婚?」
「我們家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現在問你要點錢你就不樂意了?」舅媽罵了好幾句難聽的話:「怎么就養你這么一個白眼狼,當初就應該讓你餓死在外面!」
原主確實是被他們一家養大,這點無法反駁。
但是原主在他們家里也沒過什么好日子。
原主升初一的時候,到他們家里。
到他們家開始,幾乎就把家務全包了。
原主成績一直很好,舅媽不知從哪兒弄來幾個小孩,讓原主給他們補課。
舅媽一開始說是朋友的孩子,成績差。
原主也信了。
但事後才知道,舅媽是收了補課費的。
而這些錢,原主一分錢都沒看見。
高中開始,原主的學費生活費,都是自己打工賺的。
實習到正式工作,每個月的工資轉一半,舅媽還上門要,所以除掉原主自己的開銷,幾乎是全部都給了他們。
說白了,他們家也只養了原主初中三年。
給她一口飯吃,給一張床,還免費得一佣人。
這三年的費用,原主從工作後給他們的錢,就算算上飛漲的物件,也差不多還清了。
現在韭菜長大了,拿著養育之恩就開始割,一茬又一茬,沒完沒了。
現在還想把她當韭菜割,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舅媽還在罵:「你弟弟好不容易要結婚,現在差點彩禮錢,讓你出點力,你跟我說沒錢,你這個白眼狼!!」
蘇合端著水出來,奇怪的『咦』一聲。
「阮老師怎么會沒錢,前兩天不是還買了空調?我可查過,那空調價值一萬多呢。」
「什么!」舅媽一聽就炸了:「什么空調要一萬多?!」
兩千塊的空調,對她來說就應該很貴。
現在聽見個一萬多,舅媽那心情可想而知。
「你有錢買這些自己享受,都不肯給家里錢!」
初箏看一眼蘇合,蘇合捂著嘴,似覺得自己說錯話一般,但眼神帶著惡意。
她就是故意的。
「今天你不拿錢,我就不走了!!」
舅媽氣勢洶洶的往沙發上一坐。
「到時候讓街坊鄰居都來看看,看看你這白眼狼,你不怕丟臉,我怕什么!」
「你確定不走?」
「想我走行,拿錢。」
初箏起身,進了屋。
舅媽以為初箏去拿錢了,心底得意,還制不了她。
不過想到初箏一萬塊買個空調,她心底又開始滴血。
那都是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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