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關系啊喂!
你們講不講理。
當然,傳聞歸傳聞,沒有證據,大家可不敢來找初箏麻煩——主要是打不贏。
初箏在當天傍晚,又瞧見宣影。
宣影單手挑起簾子,從門外進來,夕陽余暉隨著他躍進店內,在他身體四周勾勒出一道金邊。
初箏站在櫃台里,抬眸看他一眼,隨口問:「又抓葯?」長生不老的葯我可沒有,好人卡再來找我茬,我就要動手了!
宣影沒說話,只是遞上一張紙。
初箏展開一看,這次是很普通的葯方——雖然初箏也看不懂,但是從葯名上可以分辨。
初箏手指壓著葯方,上下打量宣影:「你哪里受傷了?」
宣影負手而立,不想回答初箏的問題:「這些葯也沒有?」
「有吧。」
初箏也不是很確定。
畢竟她不是個專業的大夫。
葯方上的種類非常多,初箏先把所有葯名都掃一遍,然後開始在後面找。
她找葯的速度挺快,宣影看著她有條不紊的抓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
初箏把葯包好推過去。
「多少錢。」
「不要錢,送你。」初箏拍下葯:「下次再來。」
宣影:「……」
「可否借老板的地方熬葯?」
初箏目光冷淡的打量他,好人卡在圖謀我什么?
不過沒關系,有圖謀才好,方便我操作。
初箏轉出櫃台:「跟我來。」
她將宣影帶到後面廚房,里面有熬葯的東西,不過初箏買下來後就再也沒動過。
大佬非常豪邁的揮手:「隨便用。」
宣影輕微頷首,進了里面,先騰出一個干凈的葯爐,將葯倒進里面,加水。
他動作不急不緩,行雲流水,最後一縷夕陽余暉落在他纖長的睫羽上,鋪進他眸底,碾碎成無數的細碎光芒,美得宛如一幅畫卷。
宣影袖子拂過葯爐,火焰自動升起。
他將葯爐蓋上蓋子,轉過身來,循著初箏的視線望過去:「今天外面死了一個人,你不好奇?」
「關我何事。」初箏靠在門框上,語調說不出的涼薄冷漠。
宣影眼底帶著幾分探究,她是真的不想知道,還是裝的?
「外面傳聞非人所為,你就不怕這件事會落在自己身上?你離案發地點很近。」
初箏極其冷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
還能跑到我這里來殺魚?
初箏這簡短得讓人無法接話的回答,令宣影陷入沉默中。
「你不好奇我是誰?」
「我的……」好人卡。
宣影眉峰微微一揚,那瞬間初箏感覺到殺氣,但也僅是瞬間,仿佛是她的幻覺一般。
再抬眸看那邊的男子,他還是剛才的樣子,並沒什么變化。
所以剛才是她的錯覺嗎?
不可能。
初箏自己就給否決掉,她不可能出現這樣的錯覺。
好人卡剛才絕對釋放了殺氣,不管是對誰……
男子清越的聲音緩緩傳來:「你的什么?」
初箏板著小臉:「我的!」
你是我的!
宣影:「???」
你的什么啊?
初箏轉身離開,她得離這個神經病遠點,總感覺他隨時想干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