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是河神的幫手,誰知道翻進來的是郎沙。
郎沙看清初箏,也不藏著躲著,一溜煙的過來。
初箏聞到一股酸臭味,那味道酸爽得初箏差點沒綳住她高貴冷艷的形象。
「初箏姑娘,你怎么也在這里?」
初箏默默的挪開一點:「你還沒換身份?」乞丐當上癮了?
「這樣他們發現不了。」郎沙一點自覺都沒有,他看向地上的人:「這些人……」
這些人不就是之前跟河神一起回來的那些嗎?怎么都躺在這里?
郎沙伸手探了下其中一個,驚詫道:「死了?」
他目光掃想初箏,好像是在問:你殺的?
初箏冷漠臉:「還喘氣呢。」
郎沙一瞧,果然都還在喘氣。
這……
怎么回事?
死人還會喘氣的嗎?
初箏利索的把刀子扔過去:「她們肚子里有東西,你剖開看看。」
郎沙:「??」
為什么他剖?
郎沙沒動手,反而遲疑的問:「她們真的死了?」
萬一還活著呢?
他這不就是殺人嗎?
初箏指著另外一個:「你覺得能把自己扭成那樣,會還活著?」
郎沙順著瞧過去,那人腦袋扭到背後,身體扭成奇怪麻花形狀,詭異的是,那人也在喘氣。
「……」
郎沙身上一陣惡寒,他咽了咽口水,之前他就覺得這些人不對勁,現在看見這么詭異的場面,更覺得不對勁。
「河……河神呢?」
初箏把河神從後面拎出來,河神死魚似的在空氣里晃動,如果不是看見它尾巴還在動,郎沙都會覺得這是條死泥鰍。
河、河神?
「你抓住他了?」
初箏矜持的嗯一聲,催促他:「你快剖!」
郎沙消化下這個信息,好半晌才撿起刀,走到其中一個人跟前:「得罪了。」
他有模有樣的拜了拜。
初箏:「……」
河神用刀子將那人腹部剖開,一股難聞的腐臭和腥氣撲面而來。
郎沙似乎被里面的場景惡心到,臉色鐵青的後退兩步。
初箏湊近看兩眼,也嫌棄的退開。
那人肚子里裝的都是污泥和泥鰍,泥鰍在泥里鑽來鑽去,還不止一條,有的大,有的小,看上去十分惡心。
郎沙緩了緩:「河神就是這樣控制她們的?」
初箏覺得應該是這樣,河神本體就是泥鰍,將泥鰍放進這些人身體里,再用法術控制,就容易得多。
只是……
他為什么要用泥鰍控制她們呢?
給自己打架嗎?
這些人也沒多厲害,法術也都是皮毛而已……
剩下的人肚子里都有異動,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肯定有東西,有的肚子稍微鼓一點,有的則扁一點,估計鼓一點的里面泥鰍會多一些。
郎沙沒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初箏姑娘,這怎么處理啊?」
「燒了?」
「這不好吧。」
「那你留著她們把這些東西生下來。」
「……」
郎沙想象下那個畫面,只覺得頭皮發麻。然下一秒他眸子一亮:「初箏姑娘,你說河神是不是用這些女子,給他孕育後代?」
初箏掃一眼地上的人,語氣冷淡:「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