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到我好人卡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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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容弒一進門,玉蝶公主眸子就是一亮,幾步跑到容弒跟前。
容弒垂眸看著她:「沒大礙了?」
玉蝶公主搖頭:「沒什么事了。」
容弒『嗯』了一聲。
「舅舅,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我是你舅舅,你的事,我不會不管。」容弒聲音冷淡,但帶著篤定的力量,讓人信服:「姑姑不在了,我會替她照顧好你。以後別再一個人憋著。」
容弒來看過玉蝶公主幾次。
玉蝶公主每次都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似的。
他是發現漪蘭宮有些冷清,玉蝶公主說她喜靜,那些人都遣散了。
他沒想到,她真正的過的日子,會是那樣的。
容弒看完玉蝶公主,從殿內出來。
一抬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初箏,華麗端庄的宮裝襯著她清雅冷冽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
容弒有些放肆的打量她好幾眼。
有一會兒才收回視線,沖初箏行禮:「太後。」
「容將軍來看玉蝶公主?」初箏隨意抬下手,示意他免禮。
「是。」
森嚴的規矩下,容弒禮節上沒有問題。
「玉蝶,還請太後以後多多照拂。」
他進宮次數有限,時間也有限制,玉蝶的情況,不可能時時能掌控。
唯有在宮里的人,才能照顧到玉蝶。
而面前這個人,就是最好的人選。
初箏:「我有什么好處?」
容弒以為初箏就算不願意,礙於身份面子,也會敷衍的應下。
沒想到她會問出這么一個問題。
容弒鎮定的問:「太後想要什么好處?」
初箏漫不經心的道:「你想讓我照拂玉蝶,你就得拿出讓我心動的籌碼,容將軍,這是你應該考慮的。」
容弒對上初箏的視線。
那雙眸子清澈透亮,盛著清清冷冷的光澤。
容弒有瞬間的恍惚。
好像……
好像什么?
容弒腦中的念頭像是被人突然從中掐斷,怎么也連接不起來。
容弒很快壓下那奇怪的感覺。
「難道這不是太後的職責嗎?」
「是吧。可是我不想,你能把我怎么樣?」
容弒總覺得初箏這話有點挑釁。
可是對面的小姑娘,一臉嚴肅又認真,完全看不出挑釁的樣子。
從軍多年,容弒心驚磨煉得非比常人。
已經許久沒有人,能讓產生太多的情緒。
但是面前這個人……
面對她的時候,容弒總覺得心緒難平。
「太後,如果你能照拂玉蝶,容弒就能替你照顧好太傅府,這個條件,太後覺得如何?」
太傅府……
我不需要你照顧啊。
初箏把嘴邊的話咽回去,道:「還算公平。」
容弒頷首:「微臣告退。」
大庭廣眾,初箏不好攔。
容弒從她身邊過去,錯身而過的時候,刻意壓低聲音。
「你變化挺大的。」
初箏心底疑惑。
好人卡以前認識原主?
原主怎么不記得?
疑惑歸疑惑,面上卻是一派鎮定:「你才看到多少,我變化的可不止這一點。」
容弒步子微微一頓,定定的瞧她幾秒
須臾,他拱了拱手,冷清清的說:「微臣告退。」
初箏摸著下巴沉思。
好人卡看上去很正常嘛。
到底哪里黑化了?!
白切黑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