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個聶初箏!」
攝政王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眼底滿是陰鷙的寒光。
竟然敢和容弒勾搭在一塊。
攝政王揮手讓那人下去。
他在房間里來回走動。
最後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扯著嘴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
行宮發現不明人士屍體,導致整個行宮戒嚴,巡邏的禁衛軍也增多不少。
好在後面並沒出什么意外,一切正常。
容弒讓停影給初箏送了一些東西過來。
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一些吃食或者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太後,這些東西,您哪來的?」
素雪疑惑的看著多出來的東西。
昨天收拾的時候還沒有。
「買的。」
初箏不在意的道。
「你別動,放那兒。」
「……」素雪不收拾那些東西,整理好旁邊的桌子:「太後,過些天就是中秋了,到時候會有宮宴。」
初箏懶洋洋的應一聲。
素雪見她這樣,也沒繼續往下說。
中秋宮宴是規矩,每年都得舉行。
初箏作為太後,要兼顧的方方面面也很多。
太後真的好難。
宮宴當天。
初箏盛裝出席,她坐在小皇帝旁邊的位置上,另一邊是宣貴妃。
初箏沒看見容弒。
攝政王倒是在位置上,正和旁邊的大臣說著話。
中秋宮宴,這些在行宮里的大臣們,不能回家去,所以小皇帝也沒那么多規矩,讓大家隨意。
氣氛十分融洽。
歌舞絲竹,聲聲入耳。
「母後,臣妾敬您一杯酒。」宣貴妃規規矩矩的站在初箏面前,面帶笑意:「之前的事,臣妾年幼不懂事,還請母後海涵。」
哎喲。
這是想走什么套路?
初箏心底狐疑,不過還是端起酒杯。
宣貴妃沒搞什么幺蛾子,敬完酒就回去。
初箏:「……」
宮宴到一半,宣貴妃忽然起身說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宣貴妃剛走沒多久,就有人來稟報,說宣貴妃在外面不小心摔下台階。
「摔死了?」
「……」
稟報的宮女和素雪同時心驚膽戰。
這是您這個太後能說的話嗎?
初箏琢磨下,和小皇帝說一聲,帶著人離開。
宮女領著初箏走在前面,離開絲竹聲不斷的大殿,四周就顯得安靜不少。
「這不是回宣貴妃寢殿的路,你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那宮女聽見初箏的問話,步子一僵,下一秒,宮女一溜煙的往前跑了,消失在黑暗中。
「誒!」
素雪震驚的叫一聲。
怎么回事?
就在此時,後面出現幾個太監。
他們迅速沖上來,想要捂住初箏和素雪的口鼻。
「你們干什……」
素雪就是個小丫頭,沒什么反抗里,轉眼就被人抓住,還沒叫出聲,人就暈了過去。
初箏就沒那么好對付。
幾個太監圍著初箏,半天沒得手。
最後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初箏先看一下素雪。
只是暈過去,沒什么大礙。
初箏撩下厚重的袖子,一腳踩在其中一個人身上:「誰派你來的?」
那人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太後,這么能打。
「沒……沒人……」
初箏眸子微微一眯,這人不太像太監,初箏抬腳就踹到他某個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