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一封信遞給初箏。
初箏莫名其妙:「什么?」
聞聲低著頭,耳尖微紅,將信塞她手里,然後抱著東西去了外面堂屋。
「哥,你怎么出來了?」
「放著,我們來就行。」
「哥,打牌嗎?」
「玩一把吧,不會嗎?來我們教你,很簡單的。」
堂屋響起凌軍他們的聲音。
初箏捏著信翻轉看兩眼,封口用東西封住了,初箏拆開信封,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
里面就一封信。
信上也沒多的話,就一句詩——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好人卡這是跟我表白嗎?不能用說的嗎?還得用寫的……
初箏琢磨好一會兒,沒在房間找到筆,只好自己在空間翻出一支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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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正和凌軍他們打牌,作為一個新手,聞聲明顯有點手足無措,總是出錯牌。
好在聞聲並不笨,了解規則後,很快就開始翻身把歌唱,殺得凌軍他們哀嚎不斷。
聞聲再次贏了,凌軍一頭撞桌子。
「哥,你不是不會玩兒嗎?」
聞聲點頭。
他剛學的。
凌軍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郁悶不已。
讀書的人,打個牌都比他們厲害,真的是氣人。
「再來再來!我就不信了。」
「發牌。」
幾個人再次發牌,准備再玩兒一把。
「姐。」
聞聲聽見這聲,下意識的往那邊看一眼,還沒看清人又猛地垂下頭。
他看見初箏的鞋子出現在自己視線里,接著是一張信紙。
這信紙是他的。
她還給自己嗎?
聞聲心底微微發冷,半晌才伸手接過,捏在手心里。
初箏提醒他:「不打開看看?」
聞聲一愣,在凌軍他們八卦的視線下,展開信紙。
他寫下的那句話下,多了一排字。
字體十分規整,比他書上看見的那些字似乎都還要規整一些。
——共眠一舸聽秋雨,小蕈輕衾各自寒。
聞聲猛地合上信紙,好半晌才瞪了初箏一眼。
回信都直接寫在這下面,他還以為她是還給自己……他不是在傳紙條!!
還有這內容……
不是聞聲多想,是她要表達的就是那個意思。
凌軍這個文盲,看不懂上面寫的什么。
「姐,你竟然會寫字?」
「有什么奇怪的。」初箏坐下。
凌軍:「你又沒上過學,你怎么會寫字?」
初箏:「自學。」
「……」
行吧。
你是姐。
你說了算。
「還玩兒嗎?」凌軍問:「我這牌不錯,肯定能贏。」
初箏往聞聲手上的牌看一眼,轉頭就道:「玩兒什么,不吃飯啊?」
「吃吃吃!!」凌軍趕緊把東西收拾下:「今天我去縣城買了豬蹄,中午給哥燉了一半,剩下的我做成鹵味了,姐,你嘗嘗看啊。」
凌軍給聞聲把剩下的湯熱了端出來,然後就是鹵豬蹄。
聞聲:「……」
每天都開小灶,聞聲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