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結束回到酒店,第二天靳休就要辦正事,接下來幾天都很忙,初箏一個人待在酒店,靳休以為她會煩,結果她整天吃完睡,睡完吃,就快長酒店里了。
本以為初箏什么都沒干,結果回去的時候一收拾……
靳休看著堆在床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什么時候出去買的?」
初箏盤腿坐在旁邊:「你不在的時候。」
靳休翻了翻這些東西,包包首飾化妝品他能理解,可是……
靳休拍了拍旁邊的花瓶:「你買這個干什么?」
「插花?」花瓶不就是用來插花的嗎?沒毛病!
「你會嗎?」
「……」初箏想了下:「你學。」
「為什么要我學?」靳休震驚:「小朋友,你搞清楚,誰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
「沒怎么……我學。」靳休秒慫:「可是你拿著古董來插花,是不是有點……」
花瓶不到帶,又大又容易碎。
所以初箏轉頭就給捐旁邊的博物館里。
博物館:「???」
雖然捐了,但回去後,初箏重新買了花瓶,擺在那兒,靳休每天回來都能看見。
最後沒辦法,讓助理去給自己報個插花班。
「溫小姐要去?」助理最初沒多想。
「……」
她去什么啊!
「你先去報。」
「哦。」
靳休偷摸摸的去上補習班,一開始插得亂七八糟,後面就稍微好看一點。
靳休覺得自己以前是個生活費,自從有了他家小朋友後,洗衣做飯插花,那是樣樣精通。
「小朋友,你離開我怎么辦?」
「我為什么要離開你?」初箏莫名其妙,轉而又警惕的問:「你想干什么啊?」
「……」
對不起,他不應該和小朋友講這種話。
「你一輩子都不離開我?」
「那不然?」
「那我要是死了呢?」
「那就死……」
【小姐姐你說出來試試。】
「……一起唄。」初箏鎮定的接下去。
靳休看著她笑,男人模樣英俊帥氣,笑起來更是迷人。
「笑什么笑,做飯!」初箏摳著沙發邊緣,凶巴巴的:「我餓了,快點!」
「那小朋友先吃個甜點?」
初箏余光睨他。
靳休撐著料理台,指著自己。
初箏:「……」那、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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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弘毅沒有柳涵珊幫忙,公司敗落得非常快,資產不斷縮水,最後只能變賣,結果最後還是負產。
安穗生下一個孩子,學校那邊她長時間沒去,也直接被開除。
帶著個孩子,安穗哪里還能有好日子過。
溫弘毅和安穗一起,但是安穗受不了上門要債的人,帶著孩子離開了,留下溫弘毅一個人。
尹修陽在幾年後被抓住,錢已經敗得精光,等待他的將是審判。
初箏很久之前聽人說,安穗在外地帶著孩子嫁了人,不過男方家境一般,安穗過得並不是很好,每天都夾在家庭和孩子之間,吵吵鬧鬧。
本以為自己能成為人上人,沒想到最後還是淪為普通人。
以安穗的見識,她真的想過得更好,其實也是可以的。
可惜安穗受不了那些活,她不願意去做。
她要是的千金小姐的生活,沒有溫弘毅,誰又願意去寵著她呢?
在眼前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