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擠到人群里面,安寂被人揪著衣領,揮拳打過去。
初箏正想過去,安寂突然抄起旁邊的酒瓶,朝著那個人腦袋上砸下去。
砰——
那人可能被砸懵了,保持那個姿勢好幾秒。
他緩慢的抬手,摸到自己腦袋。
鮮血順著額角往下流淌。
那人將手伸到面前一看,臉上表情一變,接著整個人朝著地上倒下去。
「啊!」
有膽小的女生尖叫起來。
初箏:「……」
我……x!
這個沒黑化的好人卡也這么牛皮的嗎?
你這樣了,我還怎么發揮!
我能干掉他重來一次嗎?
【……】小姐姐我勸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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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寂勾著掛在下巴的口罩拉上去,擋住那張臉。
酒吧晦澀的光影投在他眸子,一片死寂,就好像浩瀚星空,被人定格的那瞬間。
「怎么了!!」
酒吧老板帶著兩個服務生擠進來。
酒吧老板不先去看地上的人,而是先沖到安寂跟前,以老父親擔心崽子的語氣:「安寂你沒事吧?傷著沒?」
安寂後退,撐著吧台,坐在高腳凳上,這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個字:「沒。」
「沒事就好。」
酒吧老板松口氣。
他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一般:「你把人給搞死了?」
安寂垂著眉眼不說話。
酒吧老板趕緊去探下鼻息,確定還活著,也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該提心吊膽。
也不知道是誰報了警,酒吧老板還沒處理,外面有關部門的人就來了。
當事人被送120,安寂這個涉事人,則被帶回去。
打人,還把人給打進醫院,這事可不好整。
酒吧老板在這邊積極配合調查。
就在他想著怎么撈人的時候,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被打的那個人已經醒了,說這件事不追究。
酒吧老板帶著安寂出來還有點迷糊:「他為什么不追究你責任?」
這事一告一個准啊。
都見血了。
能訛……不是,要賠不少錢。
他已經做好賠錢的准備,怎么對方就不追究了?!
「不知道。」安寂眉眼間都是厭倦,將口罩往上拉了拉,悶聲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送你。」
酒吧老板攔輛車,不顧安寂的反對,跟著坐進去。
「你剛才為什么打人?」
安寂扭頭看著窗外,不回答酒吧老板的話。
「安寂,我問你話,你為什么要打人?」
「你說話啊。」
「你在我酒吧打人,你知道我今天損失多少錢嗎?」
「差點還得想辦法撈你……」
安寂被酒吧老板念得不耐煩,語速很快的說一句:「他動手動腳。」
「什么?」
當時安寂一個人坐在那邊,那個男人突然靠過來。
先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又開始動手動腳。
安寂想要離開,那個人還不肯放他走,就起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