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為什么拒絕我?」
大佬表示被拒絕很沒面子,必須要給個說法。
「我覺得這種事必須要有儀式感。」安寂小聲道:「而且應該我給你表白。」
初箏每次都是冷不丁的冒那么一句出來,安寂怎么可能答應。
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輕易敷衍。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安寂說話還是帶著點小心,好像生怕惹怒初箏似的。
「問。」
「你為什么……要在網上黑我?」
初箏切牛排的手一頓,刀子刮到下面的盤子,發出一聲不算悅耳的聲音。
我說那不是我,你信嗎?
初箏仔細的分析了下原主的行為,她覺得原主應該是喜歡安寂的。
畢竟真的是黑粉的話,怎么會買那么安寂的書,收藏每本書的海報……
總之原主房間里的東西,許多都和安寂有關系。
可這和她沒關系,她是無辜的!
「以前不懂事。」不懂事的是原主!初箏理直氣壯的:「我現在不是沒有了嗎?」
安寂又問:「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啊?」
「重要嗎?」
安寂想了下,搖頭。
就算她以前認識自己,自己和她也沒什么糾葛。
「既然不重要,你問什么。」初箏板著臉,將面前切好的牛排換給他,凶巴巴的:「吃東西,別說話。」食不言寢不語沒聽過嗎?
安寂:「……」
我可以自己來!
為什么她不覺得自己不符合女孩子的形象啊!!
安寂不好再換回去,只好拿著叉子吃初箏切好的牛排。
等他吃了兩口,發現最中間那塊是一個心型。
安寂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要死了。
她怎么可以這樣!
-
餐廳被安寂包下來,所以整個用餐時間都只有他們兩個。
等吃完東西,安寂接過經理拿過來的花,依然是一束鈴蘭。
安寂將花遞給初箏:「以後請多關照。」
「嗯。」
初箏語氣冷冷淡淡,並沒有半點剛談戀愛的熱情。
好在安寂已經習慣。
初箏抱著花走出餐廳,安寂牽著她的手,輕聲問她:「你知道的鈴蘭的花語嗎?」
「幸福歸來。」
安寂一愣,片刻後笑開,原來她知道呀。
所以上次她是特意送他的了?
安寂手指微動,穿過初箏指縫,與她十指相扣,他微微低下頭,在唇瓣耳邊低聲道:「你來了。」
「嗯,我來了。」
-
和安寂確認關系,初箏就光明正大的賴在他家里——擼狗。
費修隔三差五打電話過來問他狗兒子怎么樣了,安寂耐心挺好的回答,還給費修看小紅花。
這天費修又打電話過來,安寂在洗澡,初箏沒理。
可費修一個勁的打……
初箏索性給他開了靜音。
等安寂出來,初箏告訴他費修打了電話過來。
安寂一邊擦頭發,一邊點開手機給費修撥回去。
「費叔。」
「小紅花今天怎么樣?」費修的聲音傳過來:「快給我看看。」
安寂只好將鏡頭對准小紅花:「很好,費叔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