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做掉最方便。
路茜被放出來,被關這么幾天,整個人看上去都瘦了一圈。
此時被大伯母半摟著,眼眶通紅。
大伯母咬牙切齒的瞪著初箏。
初箏平靜的道:「我那條裙子的錢,大伯母記得還給我,不然我不要介意再請律師起訴你們一次。」
反正王八蛋有的是錢,請一個律師團隊伺候你們都可以的。
大伯母:「……」
和解的條件之一,就是這條小裙子必須賠。
可能是真的怕初箏再做什么,大伯陰沉著臉轉了錢。
大伯母罵罵咧咧:「真是一家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我家這口子,有你們現在的好日子?你以為誰稀罕你們家!」
初箏:「不稀罕天天往這邊跑,賴著不走的那是誰?豬嗎?」
大伯母:「……」
初箏一句話就懟得大伯母說不出話來,帶著路茜灰溜溜的走了。
這之後,初箏再也沒見過這家子。
家里總算清凈下來。
路母大概從來沒有哪一年過年這么清閑過,有時間和自己的小姐妹逛街聊天,從來沒這么爽過。
路父唉聲嘆氣:「你說,大哥他們……」
「咱家也不是福利站,那么多年,該還的都還清了。」路母道:「我覺得小初說得對,我們如果繼續這么下去,誰知道會出什么事。」
路父繼續嘆氣。
這么多年,他也挺累。
可是血緣上的束縛,讓他沒辦法去拒絕……
但是現在的局面,路父覺得突然輕松不少。
「小初她……有點奇怪。」路父突然道:「你發現沒有?」
不說路茜這件事,就最近……他就沒見初箏笑過,更別說以前那種撒嬌了。
路母也有感覺,但這孩子身體看上去又挺正常。
她還特意問過一些同事朋友,最後都說:「青春期,孩子有變化也是正常的。」
兩人討論會兒,沒有討論出來個結果,只能先看看。
-
寒假結束,回學校上課。
「叫你也不出來,你在家干什么啊?」初箏旁邊有人坐下來,男生的聲音也緊隨著響起。
白東靄剛從教室外進來,身上都帶著涼氣,凍得他不斷搓手。
「睡覺。」
「你睡了一個寒假?」
「有問題?」
「你豬啊。」白東靄嘖嘖兩聲:「也沒見你長點肉,現在豬肉那么貴,長點肉還沒賣錢,你這吃了就白吃了,太浪費了。」
初箏:「……」
他是不是人身攻擊我?
初箏沒搭理白東靄,白東靄不解:「怎么放個寒假,你變這么高冷了啊?凍著了?」
「我就是這樣。」
「得了吧你。」白東靄不信,他還不了解她?
「愛信不信。」
「……」
「交作業了。」課代表從前面往後面收作業。
白東靄收回古怪的視線,從書包將作業掏出來。
初箏就不一樣了……
她壓根就沒想過作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