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下來,米硯雖然也覺得桑隅很厲害,可是男孩子的好勝心本來就強,他自然不看被比下去。
然而每次的結果,永遠是桑隅力壓他一頭。
這讓米硯很不爽。
米硯平時是跟著桑隅轉,可他心底壓根就沒服氣過。
到後面那件事……
那位大師要來的消息,他一早就知道。
桑隅要是應聘成功,哪兒還有他的事。正常手段競爭不過,他只能想別的辦法。
桑隅心底發寒:「就是因為這樣。」
米硯不答話。
「學長既然已經知道,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你不算計我,我就會算計你,我也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我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前程而已。」
他從來就沒後悔過。
畢竟一開始他就沒將桑隅真心當成學長。
他最初就是將這個人當成競爭對手。
「不過,學長你讓一個女人來對付我,可真讓我意外。」
這才是米硯今天的目的。
那個女人躲在暗處,防不勝防。
現在唯一能下手的就是桑隅。
「這件事我不知道。」
「現在學長知道了。」米硯道:「你想報復我可以,但是我希望學長自己來,不要借用一個女人的手,這只會讓我看不起學長你。」
米硯扔下這句話下車離開。
桑隅看著米硯消失在人流里,皺下眉,驅車回住處。
「小初。」
桑隅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見初箏霸占著他書桌,正翻著一本專業性的書。
「回來了?」翻書的女生頭也沒抬的打聲招呼。
桑隅將初箏手里的書抽走,輕聲問她:「你找人對付米硯了?」
「什么?」
「你找人對付米硯了?」
「我對付他干什么,我有那么閑?」
「……」
桑隅盯著初箏,後者一臉正經加嚴肅的看著他,好像真的和她沒關系似的。
「不是你?」桑隅狐疑。
初箏鎮定自若的反問:「為什么說是我,有證據嗎?」狗東西還敢給好人卡告狀,我恁不死他。
米硯確實沒給他證據,不過桑隅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初箏。
然而初箏否認得理直氣壯,完全看不出撒謊的跡象。
桑隅將信將疑:「小初,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那么多,有時候我可以自己來。」
初箏板著小臉:「我沒做什么。」
桑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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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打發走桑隅,扭頭就給送米硯一份大禮,作為他來告狀的獎勵。
當初桑隅怎么出的事,現在初箏就怎么復制還給他。
桑隅剛問完初箏,轉頭米硯那邊就出事了,還和當年自己出的事一模一樣,沒這樣的巧合吧?
但是問初箏那邊,一問就是:我沒有,不是我,你別亂說。
桑隅能怎么辦?
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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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硯這次的事,比桑隅的嚴重多了,更何況現在媒體發達,米硯如今的知名度,可比當時桑隅大得多。
米硯不管怎么解釋,都沒人相信他。
就像當初,桑隅那些蒼白的解釋一樣。
人們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你的解釋就是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