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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香跟著初箏走出水心閣,她小心的上前:「甄柔也太可惡了!小姐你竟然只要求打她三十大板!」
「不然呢?」
「她這罪名,足以……」迎香小表情略狠的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也想啊。」
「那您……」
「你不懂。」
就算她想,長孫珩也不會同意。
長孫珩剛才明顯還是向著甄柔,而且現在也做不掉她啊!
初箏拍下迎香的肩膀:「上次因為她,你被打十大板,這次讓她翻個倍,也算收利息了,下次吧。」
迎香眨巴下眼,下一秒眼眶驀地紅了。
「小姐……」
初箏:「!!!」
干什么?
迎香哽咽:「小姐,您真好。」
我知道我好。
迎香眼淚快要掉下來,初箏趕緊道:「回去回去。」看看我的卡。
迎香給初箏發了一張感謝卡,初箏覺得自己沒有白疼她,轉頭就獎勵了她一張銀票。
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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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繹。」
師繹悄無聲息的出現,微微垂著頭,等候初箏的吩咐。
「你覺得我過分嗎?」初箏躺在搖椅里,隨意的問他。
「小姐做什么都是對的。」師繹的答案堪稱教科書式標准答案。
初箏饒有興趣的問:「你覺得呢?」
「我的想法並不重要。」
「對我來說重要。」
師繹略微抬眸,女孩兒的模樣躍進視野,她沒看這邊,而是望著晃動的珠簾。
師繹垂下眼:「這件事本身不是小姐的錯,小姐做這些也只是為了為自己正名,沒什么對不對。」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初箏偏過頭,視線繞著師繹轉一圈:「你為什么要來保護我?」
師繹:「晏大人對我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那清冷的聲音略微一頓:「我哥是男人,所以你對我以身相許也可以。」
師繹眉心微微一跳,壓住抬頭看她的沖動。
他握緊佩劍,壓著聲音:「小姐說笑,若無別的事,師繹便不打擾小姐。」
師繹不給初箏說話的機會,消失在房間里。
初箏:「……」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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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柔被罰,環兒和芸香兩人更慘,兩人就此消失在皇子府里。
甄柔出事後,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院子,再也不敢作妖。
長孫珩的沒怎么去水心閣。
倒是有幾天往初箏這里跑。
可惜被初箏無情的拒之門外,氣得長孫珩再也不來了。
傍晚時分,天空陰沉沉的。
迎香指揮人抬著一個火盆進來,天氣越來越冷,她叫小姐畏寒,得讓人好生
「小姐,過些日子就是宮宴,您准備好了嗎?」
「宮宴?什么宮宴?」
迎香噎了噎:「奴婢前些日子給您說的,皇貴妃生辰宴……」
小姐當時不是應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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