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丞相有仇?」
「……嗯。」
「哦。」初箏頓了下:「那我建議你把這個交給我哥,這東西在他手里才會發揮更大的用處。」
丞相和尚書令不對盤,全朝臣都知道。
既然師繹要那這個來對付丞相,那就說明里面肯定有籌碼。
「我不想連累誰。」這是他自己的事。
「師繹,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別人是不是想被你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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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繹站在晏府後門,久久沒有進去。
懷里的那本書,已經被他捂熱。
師繹腦海里不由自主的閃過女孩兒倚在窗邊,眉眼冷淡卻堅定的和他說話的樣子。
師繹深呼吸口氣,最終還是進了府里。
約莫一個時辰後,師繹從府里出來,沉默的回了三皇子府。
師繹剛府就發現府里的人慌慌張張,他眉頭一皺,趕緊往錦綉閣去。
錦綉閣外不少下人,師繹回去正好看見長孫珩抱著甄柔急匆匆的離開。
「不會流產吧?」
「都見血了啊……」
「皇子妃不會那么狠心吧?那可是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
師繹隱約聽見一些的議論聲,他悄無聲息的進了錦綉閣。
錦綉閣里,初箏站在院子里,迎香一臉驚惶的站在旁邊,看上去被嚇到了。
外面還有人,師繹不好現身。
「小姐……怎么辦?她不會真的……小姐……」迎香語無倫次。
剛才水心閣那位莫名其妙的跑來給初箏請安,結果沒說兩句,就開始諷刺小姐。
她家小姐當然不想理她,讓人把她扔出去。
可就是這里出事了。
下人剛碰到她,還沒用力,甄柔先自己捂著肚子叫起來。
「小姐,你說句話啊。」迎香都快哭了。
三皇子這段時間有多在乎那個孩子,大家有目共睹。
若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么辦?
「說什么?」初箏滿臉冷漠。
「甄柔她如果真的流產,小姐……我們會有麻煩的。」迎香恨不得按著初箏肩膀一陣晃。
「流產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沒碰她。
她是叫人把她扔出去,可還沒動手呢。
分明就是來碰瓷的!
原主記憶里不就有這一出。
甄柔也確實憑借這事,讓原主受了不少的苦。
「關門。」初箏讓迎香去把院門關上,她這里又不是動物園,個個伸長脖子往里面看。
院門一關,外面的聲音被隔絕。
師繹從暗處走出來:「需要……」
「不需要,我可以!」初箏打斷師繹!
師繹:「……」
師繹此時看初箏有些別扭,他靜了幾秒後,轉身離開,給晏欽那邊傳了個消息。
晏欽聽說這事,哪里還坐著住。
帶著人直奔三皇子府。
「哥?你來干什么?」
晏欽皺著眉:「怎么回事?你和她一個無名無分的人較什么真?」
「她自導自演的。」
「……」
晏欽絲毫不懷疑初箏的話,眼底閃過一縷暗芒。
晏欽開始數落初箏:「當初我就不讓你嫁過來,要是你聽了我的話,現在會有這些事?」
初箏點點頭:「所以我打算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