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凶神惡煞:「快說!」
管事被海盜手里的刀震懾到:「我們後面還有一艘船,就是運的布,比我們晚兩天出發。」
「同一條線?」
管事點頭,都是他們的商船,目的地一致,當然是同一條線。
初箏要的是布,這些茶葉沒啥用,不過暫時也不能放他們走,先扣著。
俘虜都被關起來,初箏怕有人搞事,直接讓人給他們下了葯,足以讓他們昏睡一天。
「島主,我們為什么不殺了他們?」海盜們表示不理解。
留著這些人干什么啊?過年嗎?
「你們很閑?」
海盜:「……」有點。
初箏:「去把船上打掃一遍。」
海盜:「……」他們是海盜!海盜!!打掃什么的,是他們做的嗎??
最後一群海盜憋屈的去搞大掃除。
步輕把初箏的房間打掃了一遍,有些累的擦了擦汗。
「怎么又在做這些?」初箏進來就瞧見步輕在干活。
步輕指了指外面。
不是您讓大家打掃的嗎?
「他們沒事干,你也沒事干?」
「……」確實沒什么事做,初箏不限制他的行動,只是船上也沒其他東西可以讓他忙。
初箏從櫃子里拿出兩本書:「沒事就多讀書。」
步輕一愣,眸子里有向往,可是很快他搖搖頭,他看不懂。
「我教你,想不想學?」
讀書識字,才能讓人變得更厲害,這一點步輕是知道的。
可是……
他真的可以嗎?
「過來。」
步輕看著初箏向上攤開的手心,她要教他……他可以認更多的字,懂更多的知識。
他可以寫下自己想說的話,讓她知曉。
步輕手掌蹭了下衣服,搭上初箏的手心。
初箏將人拉到身邊坐下,幾乎將人圈外懷里。
初箏翻開書:「把認識的字都指給我看。」
「……」
步輕目光落在書上,手指壓著書頁,緩緩移動。
步輕認識的都是比較常見好認,筆畫不多的字。
「這個字念筆,就是用來寫字的。」初箏一個字一個字的教。
步輕聽得認真,每個字都認真的記住。
初箏沒有教太多,畢竟一個人的記憶有限,不可能同時學習太多。
「照著寫。」初箏將空白的紙和墨准備好:「多寫幾遍就記住了。」
步輕乖巧的點頭,慢慢的開始描。
一個字最初寫得磕磕絆絆,後面就流暢許多。
寫到不記得怎么念的字,他就指著那個字,小心的拽拽初箏袖子。
初箏耐心的再教他一遍。
不過要是還記不住,步輕就會被罰……
雖然步輕覺得她是在占自己便宜,羞恥感讓步輕不敢隨便犯錯。
初箏晚上給步輕整理了一份筆畫部首,讓他先把這些橫豎撇捺寫清楚。
步輕當即就要去寫。
「干什么?明天再寫,該睡覺了。」
步輕抿下唇,乖乖的躺回去。
初箏上去,少年乖巧的伏過去,環著初箏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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