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馳往那盆花看去,有點糾結,最後委委屈屈的道:「喜歡。」
北馳忘性大,有了新的東西,很快就把他注意力轉開,整天圍著那盆花轉。
初箏發現這花移植後,生長周期不長,她只能隔一段時間給北馳換一盆,還不能讓他發現。
得虧北馳現在的智商像個小孩兒,就算發現不對,初箏也忽悠過去。
可隨著時間,北馳的智商明顯也在增長。
他掌握的詞匯越來越多,甚至不需要初箏教,他可以從記憶中,找到對應的詞。
「你是不是換我的花了?」北馳捧著那盆花跑去找初箏,花盆被他『嘭』的一下放在她面前,房間里所有人都嚇一跳。
北馳說完發現有好些生面孔,表情微變,往初箏身後躲。
其中有個人震驚的指著他:「他……」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來找初箏幫他尋女兒的那個男人。
他在電梯撞見過北馳,當時他分明是……為什么恢復正常了?
「計小姐,你上次送來的樣本,是這位先生的吧?」男人激動的站起來:「他恢復正常了?那些喪屍還有救對不對?」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神色。
實驗室這么長時間一直沒進展,直到初箏拿來的樣本。
可是初箏這邊要死不松口,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樣本是哪里來的。
初箏頭疼,她扭頭看一眼北馳。
後者可能是知道自己闖禍,竟然沖她心虛的笑了笑,然後整個人都蹲到她後面,把自己藏起來。
初箏:「……」
還是個孩子啊。
初箏把人拉起來,讓人在旁邊給他加一把椅子。
北馳大部分時間都和喪屍在一起,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看見這么多人,他不太舒服,不願意坐椅子,起身坐到初箏懷里,臉也埋在她發間。
眾人:「……」
初箏:「……」
「坐好。」初箏想把他弄下去。
北馳抱得很緊:「我不要,他們……看得我不舒服。」
「可是你這樣,他們更會看你。」
「我看不見。」北馳理直氣壯的。
「……」
行吧。
初箏看向在場的人:「樣本確實是他的,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我不會把他給你們做任何研究。」
「計小姐,這是……」
「我給你們提供實驗室,不代表我和你們站一頭。」初箏截斷對方的話:「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你們沒有任何資格要求我做什么。」
「……」
實驗室的人和初箏打交道的時間不多,只知道這小姑娘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有的人甚至都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初箏話都說到這個份上。
他們如果還強行說什么,那可就是得罪她。
她帶的那群喪屍,分分鍾就能把他們撕成碎片。
一群人灰溜溜的離開,出去後往後面看一眼,有人不太甘心:「要是能做一些實驗,說不定我們就能找到解決辦法。那些喪屍你們都知道,他們根本沒死,他們有心跳,還活著,只要能做出疫苗,他們就能得救,這可造福所有人的事!」
有人翻個白眼:「你去搶啊?」
「……」
初箏將北馳保護得很好,誰能搶到?
而且這還是在她的地盤里。
最後有人道:「報告給基地長吧,讓基地長來和她談。」他們這些人不擅長談判,這種事就應該交給擅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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