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是我的,名字當然也是我的。」
巫越從來沒覺得自己理解能力這么差過。
每個字分開他都懂,可是連在一起什么意思?
「現在用那個身體的人叫燕紅霓,孟未寒喜歡的人。」
巫越猛地想起來,孟未寒確實叫過『霓兒』這個親昵的稱呼。
他只知道孟未寒有個徒弟叫大名初箏,霓兒這樣的稱呼可能是小名,所以也沒覺得奇怪。
初箏三言兩語將孟未寒做的事告訴巫越,巫越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他可是破魔宗的長老,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收養一個徒弟,卻是為了自己心愛之人而准備的容器。
巫越眉頭緊皺:「復活之術可是禁術!」
復活一個人的代價,遠遠不止初箏說的這樣的。
背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命。
九州大陸的復活術一直存在,也確實可以復活人。
但是因為代價太大,一直被列為禁術,後來就漸漸失傳了。
孟未寒會做這種事嗎?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你愛信不信。」初箏態度很無所謂,好像只是給巫越說了一個故事。
「???」你說出來不就是要我相信嗎?怎么就他愛信不信了?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初箏沉吟片刻,嚴肅的給巫越發了一張好人卡:「你是個好人。」
按照擁有感謝卡的人,一般都不壞。
而且他和孟未寒認識,還一起行動,證明不是什么路人。
所以告訴他,從而讓孟未寒和燕紅霓倒霉的幾率是百分之五十。
這種穩賺不賠的事當然干了!
初箏讓巫越自己消化,轉頭去看自己的卡。
驚破立即揪著初箏袖子:「你沒和我說過這件事……」
「你沒問。」
驚破:「……」
他怎么問?
他根本就不知道……
她不說誰能知道呢?
可是……她第一個告訴的人,竟然不是自己。
驚破心底不爽的是這個。
驚破勾著初箏手指:「你難過嗎?」
「難過什么?」
「你師父做的那些事……」原來她經歷了那么多事,他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不難過。」有什么好難過的,那又不是我。
驚破抓緊初箏的手,仿佛想以此告訴她,他在陪著她。
「沉……姑娘,這件事我會去查,如果真如你所說,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使用禁術就是犯了九州大陸的禁忌。
如果是真的,即便是破魔宗也保不住孟未寒。
巫越又問了一些細節,可能是對禁術不太了解,很多東西也沒問到點上,初箏很貼心的給他補充完整。
今天也在努力做個好人呢!
【???】你踏馬干這種事的時候才會想起來做個好人!
「在重新介紹一下,我是九州聯盟的巫越。」
初箏茫然的看向驚破。
這玩意……不管是沉音還是原主都沒聽過啊。
驚破仿佛懂了初箏的意思,小聲解釋:「九州聯盟獨立各大門派之外,但是又是由各大門派的修士組成,就像是九州大陸所有修士的監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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