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隱約有狼吟聲傳來。
「有、有狼?」印白左右環顧,緊張兮兮的:「你你你……你有沒有聽見?」
「遠著呢,怕什么。」初箏眼簾都沒抬一下:「說不定是二哈。」
「……」
印白覺得那聲音不像是二哈,而且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有二哈?
可能是初箏過於鎮定,帶著印白也沒那么緊張:「你不害怕嗎?」
初箏:「我是血族,我怕什么?」
「……」
印白想起這茬,背脊僵了僵,她也不是人。
狼嚎聲很快消停下去,印白也沒出聲,兩人順著荒廢已久的石板路往外走。
初箏感覺胸口那里疼得厲害,那應該是被水銀或者其他的東西傷的。
初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怎么一個人在那里?」
印白垂著頭:「我……朋友說在那里見面,所以我就在那里等。」
「朋友?」
「……嗯。」印白點點頭。
「你剛才都看見了什么?」
印白想了想,道:「我等得睡著了,後來聽見有聲音,我以為是我朋友來了,就打算出去,可是我還沒出去,就遇見了人,然後我好像……」
印白伸手突然伸手摸下脖子。
初箏聽著聽著沒聲了,扭頭看他,少年單手摸著脖子的位置,看上去有些茫然。
「怎么了?」
初箏目光落在印白脖子上,他指尖下方,似乎有兩個牙印。
初箏:「……」
初箏將他手拿開,兩個清晰的牙印印在少年白皙的脖子上。
初箏記憶中猛的涌出幾個畫面。
她被血獵傷到,躲進建築里,在黑暗中撞上一個人。
原主是不吸人血的,畢竟作為新時代的血族,作可以,但是要做一個素食主義。
可是當時她受傷嚴重,就顧不上那么多……
原主當時也以為對方是血獵的人,那就更沒那么顧慮。
完了完了!!
危機感從初箏心底升騰而起,好人卡要是知道他被我咬了……那還了得。
不對!
這不是我干的啊!
可是我現在用的這個身體啊。
初箏謹慎的問:「然後怎么了?」
「我不記得了。」印白歪著頭看她:「我再醒過來就聽見了你的聲音。」
初箏驀地松口氣,不記得就好,不記得就好。
「這樣啊。」初箏裝模作樣的點下頭:「繼續走吧。」
「哦。」
初箏不再多話,認真的走路。
兩人走出小路,上了馬路。
這里距離城市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的高速,走回去有點不現實。
初箏看著偶爾路過的車子,先摸下身上,確定原主沒帶錢包一類的東西,只能轉向印白:「你有帶錢嗎?」
印白在褲兜里摸了摸,摸出一張五十的和幾個鋼鏰,有點不好意思:「就……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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