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驚訝的看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受傷。」那房間里分明有血腥氣,怎么會沒受傷?
「我……我真的沒有。」印白捂著自己衣服。
初箏讓阿鬼停車,她下車交代阿鬼去檢查印白的身體。
阿鬼很快下來稟報:「小姐,他身上沒有傷,只是膝蓋有些淤青,應該是被撞到了。」
「一點傷口都沒有?」
「沒有。」
「小姐……」阿鬼遲疑,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阿鬼往車子里看一眼:「我覺得他身體有點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
「說不上來,就是有點奇怪,像我們的幼崽,又像即將死去的人類。」
初箏皺眉:「什么意思?」
阿鬼:「我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也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原主還沒成年,很多事都沒經歷過,初箏自然也不清楚。
阿鬼卻是活了很久的血族,既然感覺到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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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重新上車,印白還在扣襯衣,他見初箏上來,立即側過身,背對著她,三兩下將扣子扣好,套上外套。
初箏冷硬的解釋一句:「我只是怕你受傷。」
「我……我沒有。」印白低著頭:「謝謝你關心我。」
初箏摸下他腦袋:「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我……我也不是很餓。」
「咕……」
印白肚子很不配合。
初箏看向印白,後者捂著臉,側身縮到了旁邊。
因為距離初箏住處太遠,初箏直接送印白回他家里,他們到的時候,正好買的食物也到了。
印白家和一個月前似乎沒什么區別。
初箏扶著他進去,將食物一一擺在他面前:「快吃吧。」
初箏擔心他餓太久,肚子會受不住,所以都是買的流食和清淡的東西。
「嗯……」
印白遲疑下,拿著勺子,一點一點的喝粥。
然而還沒喝兩口,印白臉色微變,放下東西,直奔洗手間去了。
初箏趕緊跟過去。
少年撐著洗漱台吐了好一陣,初箏拍著他手背順氣。
少年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滿臉的歉意:「對……對不起,可能不太舒服。」
印白回到客廳,准備繼續吃。
然而這次還沒送進嘴里,就忍不住反胃。
「對不起……我實在是吃不下。」印白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像做錯事的小孩兒。
初箏拉著他坐下:「喝點水。」
白開水印白倒是可以喝下去,也沒出現剛才的情況。
「餓嗎?」
「還……還好。」印白道:「我……我有點困,想睡一會兒,可以嗎?」
初箏將印白送回房間,看著他躺下。
初箏之前沒來過印白房間,不過上次她在門口掃了一眼,這房間……
「你換了窗簾?」
印白跟著初箏看過去:「嗯,怎么了?」
「沒事。」初箏給他蓋好被子:「睡吧。」
印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乖巧的閉上眼。
初箏等印白睡熟,走到窗邊,摸了一下窗簾,這厚度,遮光性應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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