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不答,微微側過身,擋住初箏的視線。
片刻後,他把手機還給初箏:「我……我重新弄了一個號,只加你。」
初箏:「……」沒必要,真的,她沒那么專橫,反正人在手里誰也沒轍啊!
初箏戳開消息列表,第一個就是小兔子頭像,乖萌乖萌的。
小東西怎么這么乖呢。
想……
算了,想什么想,一會兒就40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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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小築在進城後就被初箏扔下了車,還順手甩了一張卡,美名其曰:報酬。
旋小築知道血族都有錢,可是這隨便就是百萬起步,是不是有錢得讓人有點嫉妒了?
血獵和血族比起來,就是一個富人區頂級豪門,一個貧民區頂級貧民。
初箏將印白送回家,返回自己的住處。
然後就從下面的人聽說瑰藍當時偷跑了回去。
狼人和血獵正打得起勁,她突然跑回去,雙方以為血族反悔,又想來插一腳,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最後血族死了一個,還有好幾個受了傷。
那些血族都是洛里召集去救瑰藍的,大部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未成年幼崽。
現在傷成那個樣子,當人家族里沒人撐腰呢?
初箏接到這個消息沒多久,就被負責這一片的領主緊急召喚。
出這么大的事,她這個參與者,肯定會被叫去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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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的庄園坐落在山里,庄園里仆人並不多,領路的是個面容枯槁的老者。
原主剛到這里的時候,就來見過這里的領主,做了報備,所以對這位老者也認識。
「初箏小姐,里面請。」老者替初箏推開三米高的雕花大門,彎腰做個請的手勢。
房間里已經有人了。
洛里和幾個血族站在一旁,瑰藍站在中間,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晃晃,看上去隨時會倒下去的樣子。
而在桌子後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五官依然英俊,透著成熟男性的沉穩與睿智。
「領主。」
初箏不卑不亢的叫一聲。
領主頷首示意:「事情你應該都聽說了,叫你來是想問問具體發生的事。」
領主管轄這片土地,出這樣的事,他要了解事情的全部經過。
不僅僅是從一個人嘴里聽見的經過,需要每個人都匯報一遍。
「……後面我已經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初箏簡單概述下前面發生的事,後面直接將自己摘出來。
畢竟她確實沒有參與。
洛里他們都可以作證。
「我有問題。」洛里雖然為初箏作證,她後面確實沒參加,但是他還有別的疑問。
領主示意洛里問。
「你是怎么用血獵的武器,打中寄一的?」
血族不能碰銀器,可是打中寄一的卻是專門對付他們的武器。
初箏目光掃向洛里,又偏向瑰藍,瑰藍低著頭,身體小幅度的抖著。
洛里繼續道:「你是不是和血獵勾結?」
初箏收回視線,面不改色的道:「洛里先生,講話要拿證據。」
血族和血獵勾結,會被視為血族叛徒……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
洛里:「我後來去你待的地方看了,那里分明是兩個人的痕跡。還有一個人是誰?」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那個人是血獵,你當然不敢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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